怨。
孔銘揚一邊狗腿地伺候著給他家蘇青倒茶,一邊抬頭看向杜翰東,“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她每次都像,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在那蹦躂來蹦躂去的賣力表演,還不收我們這些看戲的錢。怎麼算都是我們賺了。”
蘇青聽了,嘴角也彎起一抹笑意,想起每次見到這蔡億娜的情形,可不正像孔銘揚形容的嗎。
杜翰東差點一口水沒給噴出來,指著孔銘揚,“我靠,你狠,那姓蔡的要是聽見,估計能口吐白沫當場氣死。”
“氣死也是自找的,沒大腦的女人,挑釁人也要找一個好拿捏得嗎?挑蘇青只能祝福她一路倒黴到家。”周放就想不明白,這蘇青看樣子是好欺負的人嗎?一個兩個都愛撿她當軟柿子捏,卻不想捏到手裡是帶刺的榴蓮。
宋巖喝著茶水也猛點頭,對周放的話深表同感。
第二天公盤就開始了,蘇青被杜翰東一幫人早早就拉到了現場,卻生生擾亂了孔二爺的計劃,他本來打算帶他家蘇青出去遊覽一番再去公盤。
其實,公盤說白了,也就是很多礦裡的毛料,分門別類的堆放在一起,分為明投和暗投兩種,只不過,各種程式比較正規成熟而已。
而且各個環節都有政府軍隊把守看護,任何人都別想在裡面鬧事,否側立馬會將你抓起來,這裡可不像國內,法律在有些時候是形同虛設的。
場內的毛料太多了,有幾萬塊之多,蘇青看得大多是明料,這些的價格相對來說比暗投的毛料低一些,有養靈功法在,找到帶翡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