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拳頭落在身上,疼的可是他們,受僱保護僱主,可不是拿命去當別人的出氣筒。
邊晨小朋友在兩保鏢捱揍的時候,早嚇得矇住了腦袋,而他媽媽卻是滿臉驚恐,看著倆個壯漢,被一個小不點毆打的起不來,在地上直哼哼,再看上葡萄的眼光時,充滿了驚懼。
葡萄晃晃打的有些麻木的手腕,“還有人要教訓我嗎?”
邊晨的媽媽嘴唇抖索著,“你,你們,簡直欺人太甚了,我,我們邊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孔銘揚上前,摸摸葡萄的腦袋,笑看著歇斯底里的女人,“別說你不放過我們,你就是放過我們,二爺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兒子打你家孩子這事,經過剛才你們三人合夥打我兒子一人,算是一筆勾銷了,可是,你兒子親我閨女這事,咱們要好好算算了。”
邊晨媽媽看了旁邊的橙子一眼,又看了下露出頭的兒子,便明白自家兒子肯定是親了人家閨女,可是幾歲大的孩子,親一下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親你家閨女,那是我家小晨喜歡你家閨女的表現,至於把我兒子打成這樣?”
小白冷哼道:“若是大街上,有個陌生的男人親了你,說是喜歡你,你也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或者還要謝謝人家的喜歡?”
“你,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邊晨的媽媽氣的臉色通紅,“這能比嗎?你家妹妹才幾歲?”
“我家妹妹自小就潔身自好,不管多小,除了我們家人,別人不許親,也不許碰。”小白霸氣十足。
那女人也是潑辣的主兒,那曾受過這般欺辱,說句不好聽的話,向來都是她仗勢欺人,此刻,氣的語言匱乏,只是來回重複,“你們這家人太囂張了,還有沒有王法。”
“囂張?二爺我在京市囂張了二十幾年了,你現在才知道,你家孩子毛沒長齊,就口口聲聲想要我家閨女做媳婦,還想怎麼親,就怎麼親,簡直是……
別說今天二爺不樂意,換做是我家老爺子在這兒,殺人的心都有,橙子可是他老人家的心頭肉,總說這世上沒人能配得上我家橙子,媳婦,走,回去,不是說二爺囂張嗎,二爺可不能敗壞了這名號,邊家是吧?”說著,攬著蘇青就要往外走。
蘇青也被這家人氣的上火,本來是想要和平解決,沒想到這家的女人太跋扈了,這麼多人面前,竟然下手打孩子,真當他們不存在似的,葡萄那是有功夫,要是個普通孩子,一巴掌還不被她扇出毛病來。
她家孩子護短,她知道,把人揍成這樣,對於普通孩子來說,的確是有些過了,原本蘇青是想彌補一二給那孩子,可人家完全不需要,要的是他們全家倒黴,滾蛋,那就無話可說了。
蘇青隨便一出手,那孩子就會受用無窮,若是邊晨的媽媽知道她錯失了什麼,估計悔的連腸子都青了。
“二少,蘇醫生,還請留步,都怪在下眼拙,沒看出來是您兩位,小孩子家發生打架鬥毆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家夫人心疼兒子,一時昏了腦子,胡言亂語,你們可別放在心上,給一個粗鄙的婦人計較划不來,貴公子這麼小,就武功超群,連在下都心羨不已,我那臭小子就只會調皮搗蛋,若有你家孩子一半,我就心滿意足了。”
一家人轉身面向門口,就看到了孩子的爸爸邊振生,陪著笑說道。
這邊振生也就四十來歲的年紀,帶著副眼睛,面板白淨,很像養尊處優慣了的,眼神閃爍,給蘇青的感覺說不上多好,實在是,這人一開始就來了,卻愣是站在那兒一聲不吭,任著老婆在裡面耍橫,等到他們這邊發飆了,他才站出來,要說沒什麼意思,誰也不相信。
孔銘揚冷笑了下,“我不計較,我兒子揍了你兒子,你家的人也合夥打回了我兒子,算是清了,至於你家兒子以後要娶我家閨女,這事我可做不了主兒,別看我們是孩子的父母,可關於孩子的一切事情,那可都是家裡的老爺子說了算,我這回去還要跟他老人家彙報彙報。”
帶著一家人繞過臉色煞白的邊振生揚長而去。
邊振生呆愣愣地抹了一把汗,臉色煞白,一副大禍臨頭的表情。
邊晨的媽媽被葡萄熊孩子捏過的手,現在腫的跟發麵饅頭似的,疼的嗷嗷直叫,並罵那兩保鏢,窩囊的連個孩子都打不過,白花了那麼多錢請他們。
那兩個保鏢是受僱於人,拿錢辦事,可不是任打任罵的僕人,堂堂男子,也是有尊嚴的,當場就冷著臉說:“既然夫人說白花了錢,那我們著實沒臉在這兒幹了,我們這就辭職,這個月的薪水我們也不要了。”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