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直在極力消化這些勢力。但海陸兩軍之中,乃隱隱存在著幾個派系。
在陸軍中。原來的大順軍舊部、大西軍舊部,都隱隱成一系,尤其是大順軍,人數眾多,將領眾多,是一個不小的隱患。
海軍方面,當年一下子接收了鄭家十萬人馬,遣散了大半,留下兩萬左右整編打散。
常言說人生有三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贓。
這些人可都是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贓的。
普通計程車兵能打散,但將領之間的往日的情誼還在,他們依然會彼此照應,私下結成利益團體。
這次事件,對掃除這兩個小團體的影響有非常積極的意義,鄭家就不說了,受牽連者多達三萬多人,幾乎是連根拔起。
原大順軍舊部這邊,秦牧也沒有客氣,株連者也多達六七千之眾,這其中還不包括那些藉機奪職,負閒於京中的將領。
象好郝搖旗、田見秀等人,這次雖然沒有被牽連,但為了避嫌,都主動辭去軍中職務,秦牧也都準了,加封了爵位,然後讓這些人回京,不再領軍。
現在經過幾年培訓,陸軍學院,海軍學院培訓的“天子門生”也慢慢成長起來了,這些人大多數是在學院學習一至兩年,便派到軍中“實習”。
這種實習可不是去走個過場,而是走向真實的戰場,象李定國、霍鋒、海如風、蘇謹這些尚在作戰的部隊中,派去的實習生是最多的。
經過戰火的錘鍊,這些軍校生已經逐步成才,正好用來頂替這次清洗造成的缺員。消除軍中舊有的派系。
所有的事情,總是有壞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經歷了這次反叛的大秦,或許可以更安穩一些了,“大順系”、“鄭家系”在軍中被剝弱得差不多了。
秦牧還借這次大舉抄家殺頭的威嚇,讓要改革的事情順利的進行了下去。至少現在沒有誰敢再跳出來反對學官考核數理化了。
秦牧靠在窗下想了想,順帶安慰了一下董小宛這個有些多愁善良的人兒,出來時已經是日沉西牆,晚風送爽。
他到御花園裡練了一下劍,突然想起大玉兒來,便往御花園西北角的潤芳閣走去。
這次他讓大玉兒來查內奸,多少有點把她當槍使的意思,因為這是一件很得罪人的事,除了皇后楊芷,無論讓誰來查,都會成為眾矢之的。
偏偏楊芷是個心慈手軟,又沒什麼心機的人,讓她來查的話,絕對不可能這麼快把事情查清楚。
這次大玉兒把事情辦得不錯,如果自己一點表示也沒有,那是不行的,大玉兒很快就會被宮人群起而攻之,日子將會非常難過。
這會留下一個惡例,幫皇帝辦事,不但可能沒有什麼好處,甚至下場會很慘。
秦牧來到寂靜的潤芳閣時,發現大玉兒精心的打扮過,眉眼含情,一襲茶色潞綢煙羅衫,被飽滿的胸脯高高聳起,成熟撩人的風韻如同一匹發情的母馬。
見他到來,大玉兒立即露出驚喜的表情,斂衽下拜。
秦牧上前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站起來,笑道:“你在等朕吧?”
“沒沒,奴並不知道陛下要過來。”大玉兒顯然是言不由衷,神色有些忐忑,豐腴白膩的肌膚傳出一縷撩人的幽香。
“真的不是?”秦牧的手指從她的下巴輕撫到耳下,大玉兒的心跳便不由自由的加快,飽滿的峰巒一起一伏,撐衣欲裂。
秦牧笑了笑,往旁邊的交椅上一坐,大玉兒跟著蹲到他前面,突然“啪啪!”兩聲輕響,似乎是因為動作過大,她上衣的扣子瞬間被繃掉,那茶色潞綢煙羅衫下面竟然什麼也沒穿,一對大白兔瞬間彈了出來,活蹦亂跳。
針工局的活計什麼時候做得這麼差了,幾個釦子都縫不好?
大玉兒發出一聲輕呼,臉上媚色天成,這一幕太刺激,秦牧忍不住捉住那對活蹦亂躍的大白兔,那溫比玉,膩比膏的感覺,讓他懶得去計較是針工局活計做不好,還是某人的小心計了。
“陛下”一對大白兔在他手裡變化著形狀,大玉兒的反應與別人不同,她這回絲毫不掩飾自己身體的需求,就象一個飢渴已極的人,眼波盪漾,身體扭動著,有如貓兒啼叫
秦牧頓時被她引得血脈賁張,雙手忍不住用力一握,“哦!”大玉兒發出一聲痛並快樂著的高呼。
秦牧笑著問道:“裙子底下是不是一樣什麼也穿?”
“陛下奴想陛下騎乘奴吧”
大玉兒說出如此撩人心絃的話,配上她那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