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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秦牧進門後,無聲地走過地毯,卞玉京驚起回頭,一看是他,連忙施禮,秦牧挽起她的玉臂,然後順勢擁住。她俏顏頓時嫣紅如脂,“秦王。”第一次被他抱住,心兒微顫,體兒酥軟,一聲輕呼,如鶯兒呢喃。

“別停下,繼續畫。”

被他擁在懷裡,聞著他身上男人的氣息,卞玉京難以平靜,哪裡還能畫?

她身材綽約。憂鬱的氣質中帶著一份高貴,細腰盈盈一握,酥胸徐隆漸起。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顫伏。

“花水乞君三十斛,西風記我一聯詩,留著晚香時。”

“秦王,你這是”

“這是附庸風雅,你作畫,我總得吟兩句詩。”

芳心正呯呯直跳的卞玉京經聽了他這番話,忍不住失聲輕笑。心情也放鬆了下來。

她雖是處子之身,但由於以往的出身,倒不象顧含煙初見秦牧那樣害羞。初時的緊張情緒緩解之後,神態也就自然了很多。

“這次只帶了顧美人,沒有帶你出去,心裡是不是難過了?”秦牧緊貼在她背後。輕撫著她的腰肢。能感受到她翹起的**曲線十分美好。

“奴奴不敢,奴心裡清楚,秦王不帶奴出去,是為了奴好。”

她在秦牧的輕撫下,嬌軀酥軟得幾乎站不住了,細白的柔荑被秦牧另一隻手握住,只聽他道:“不介意的話,咱們一起畫幾筆如何?”

卞玉京這才記得。畫筆還在手上,她稍稍屏下呼吸。由秦牧握著再次下筆,秦牧畫的卻不是蘭葉,而是蝴蝶,寥寥幾筆,兩隻蝴蝶嬉戲於蘭葉上。

卞玉京嫣然一笑,玉顏芬芳,皓質呈露,嬌嫩的肌膚晶瑩剔透,輕染桃暈。

她鼓起勇氣,仰身螓首,輕偎入懷,本以為秦牧帶顧含煙出去,今晚會宿在那邊,心頭也不知是什麼滋味,所以才作畫消遣。

現在檀郎不期而來,芳心得慰,一縷柔情千纏百繞,軟玉溫香的身體欲拒還迎。

秦牧見她頰生紅雲,嬌體酥軟如水,櫻唇輕啟,貝齒微露,隱約蘭胸起伏不定,忍不住在她香腮上吻了一下。

“秦王”

“想說什麼就說吧。”

“不想說什麼,奴就想叫秦王一叫。”

“我倒是想起了一首詩來。”

“什麼詩?”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這首詩沒有華麗的辭藻,卻貼近心窩,充滿了溫馨的味道,本就是卞玉京最喜歡的詩之一,在這冬夜裡,與情郎共飲軒窗下,漫賞西園景,她豈不會肯。

卞玉京笑而不答,讓兩個侍女擺上酒來,然後親自執壺斟酒,意態婷婷,情思流盼:“秦王,快請”

秦牧卻笑道:“何須用金樽,櫻唇更**。”

“秦王”卞玉京輕嗔一塊,臉色豔紅如花

***

第二天一早,秦牧神清氣爽,邁著方步走進前堂,百官垂手相候,齊齊施禮。

“免禮!”

秦牧輕輕一展黑色的大袖,往上首一坐,百官這才跟著落坐。

兵部尚書何亮最先出班奏道:“啟奏秦王,兵部昨夜剛接到襄陽戰報,馬永貞趁清軍糧草缺乏,兵力收縮之機,突然出兵,收復了南陽,殲敵三百零六人,繳獲戰馬一百零二匹,另有一批武器盔甲。”

馬永貞出兵南陽?秦牧腦中不由得浮現出南陽一帶的地形圖。襄陽到裕州之間,是一個的盆地,一馬平川,無險可守,而南陽就位於這個盆地中心偏北一點。

換句話也就是說,奪取了南陽,如果清軍大舉反攻,也很難守住,還有可能被困死,真不知道馬永貞是怎麼想的。

秦牧不會學宋朝皇帝,出兵打仗先給將領畫好陣圖,讓將領依照陣圖作戰。象馬永貞、蒙軻他們頂在前方,戰守之間有很大的自主權。所以馬永貞此舉算不上“擅起邊釁”。

“馬永貞此舉是何用意?僅僅是為了攻佔南陽嗎?”

何亮答道:“回秦王,馬永貞主要是了為聲緩陝西民軍,月前勒克德渾兵壓襄陽,強攻不下,因糧草不繼退兵後,遣部將祖可法率軍進入關中協同何洛會鎮壓關中民軍,馬永貞攻取南陽,意為牽制清軍兵力。”

“鄖陽的凌戰呢,還有四川李定國不是派二千人馬出蜀攻打漢中了嗎?”

“回秦王,二者兵力都太少,對關中的何洛會也只能起到騷擾作用而已。”

秦牧頷了頷首轉而問道:“四川的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