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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叛軍實在太多,為了徹底將他們擊潰殺散,這個時候絕不能有婦人之仁,必須將叛軍殺得連頭也不敢回才行,否則讓他們回過神來死的就是自己。

蒙軻猛衝在秦牧前頭,長長的馬刀寒光吞吐不定,每一次揮出,便是一蓬血光噴灑如雨,滿身血紅的他就象地獄惡鬼一般,顯得凌厲無比,有的叛軍甚至被他嚇得尿了褲子。

秦牧落在蒙軻身後,連砍人的機會都沒有,只有聞尿騷味的份,氣得他放聲大罵:“蒙大嬸,算你狠,有本事你別跟我搶這些小魚小蝦,你砍顧憲成去啊!得瑟個屁啊!”

蒙軻卻是充耳不聞,只顧猛砍,崔鋒、凌戰兩人也不賴,一個人追著上百叛軍狂砍,暴喝如雷,有若殺神,聽到秦牧的怒罵,凌戰還抽空掉頭打趣他:“大人,你就歇歇吧”

“歇個屁!這個鬼時候你叫什麼大人,這是故意暴露我的身份,若是老子少了一根寒毛,回頭拔光你的毛!”秦大知縣正苦大仇深,好不容易逮住一回順風仗,本想在手下面前抖一下萬人敵的威風,結果風頭全被搶去了。

秦大知縣左衝右突,只望能衝出蒙軻“陰影”,蒙軻這條不叫的狗卻故意跟他作對似的,也是縱橫捭闔,比“一掃光”殺蟲劑還利害,硬是把他前路掃得光潔溜溜,連個喘氣的都沒留下。

“大人別生氣,蒙大哥這是為了保護大人您”

“老子拳打七旬老翁,腳踢三歲小童,亂墳岡上一聲吼,個個躺著不敢動,老子用得著他保護嗎?”

秦大知縣一邊衝還能一邊吹牛打屁,顧憲成就沒這麼好命了,他的這支人馬拉起來不過十天半個月,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這半夜遭遇襲擊,頓時潰不成軍,放眼望去,到處是火光,到處是奔逃的人影;

四邊的山上,秦牧早派有人在擊鼓放火,大造聲勢。此刻四面鼓聲隆隆,大火焚山,更加劇了潰兵的恐慌情緒,根本看不清有多少敵人殺來,黑暗中敵我難分,為了活命,很多人是見人擋路就砍,自相殘殺也不可知。

顧憲成身上只披著一件外袍,在幾十親兵的保護下向西亡命奔逃,身上的外袍散開後橫飄在身後,讓他的身體大部分裸露出來,那叫一個狼狽,小鳥兒耷拉著,隨著奔逃的腳步甩來晃去,實打實的成了“驚弓之鳥”。

“噢!”在躍過一叢荊棘時,顧當家的突然慘嚎一聲,捂住下體蹲了下來。

“二當家的,快逃啊!官軍追來了!”

“二當家的,怎麼了?”

怎麼了?顧當家的小鳥兒被荊棘颳了一下,這一針見血的,誰受得了啊!

這一幕剛好被追近的秦牧看到,他不禁脫口嚎起來:“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刺的玫瑰”

秦牧一邊大嚎,一邊打馬狂追,他雖然不認識顧憲成,但直覺告訴他這是條大魚。

顧憲成這下顧不得呼痛了,捂著受傷的小鳥繼續狂奔而去,而且狂奔時似乎能減輕鳥兒的疼痛感,這促使他的潛能全部發揮了出來,速度快若奔馬,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帶人追在後面的秦大知縣看得目驚口呆,這回真是開眼界了,沒想到刺激小鳥還有這種效果。

“劉猛,記住了,以後逃命時別忘了這一招!”

“大人,算了吧,小的寧願被砍死。”

劉猛這狗孃養的心口不一,嘴裡喊著寧願被砍死,手上卻猛砍著別人。

顧憲成那幾十親兵跑得沒他們當家的快,顧憲成一消失,他們也隨即失去了主心骨,頓作鳥獸散,劉猛一邊砍一邊大呼過癮。

這回就連秦牧也逮住了機會,斬首一級,成功取得了零的突破,也擺脫了蒙軻那鳥人籠罩在他頭上的陰影。

這一場追擊戰一直持續到了天亮,累得象狗一樣的秦大知縣靠在一株相思樹下休息,劉猛興沖沖地跑來並報:“報告大人,叛軍一部分被圍奸,還有不少受精而逃”

“什麼亂七八糟的!”劉猛的報告分明是對秦大知縣人品的汙辱,他怒了!

“大人,您怎麼了?三百打三萬,把叛軍打得潰不成軍,大人不高興嗎?”

“行了,行了,說正事,情況怎麼樣?”

“回大人,俘虜不少,雖然還沒具體統計出來,但粗略估計在六七千人。鎮內還有堆積如山的糧草物資、金銀”

“放屁!”秦牧一彈而起,怒指著劉猛說道:“你他孃的胡說什麼?哪來的金銀財寶?哪來的金銀財寶?嗯?”

“大人”

“劉猛聽令。”

“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