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撐過這個早朝呢?
“陛下,您累了,要不明天就罷朝一天吧,讓韓公公傳出話去,跟大臣們說,陛下龍體欠安,罷朝一日。”卞玉京心疼地說道。
秦牧知她心意,看了看她,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
“陛下,您笑什麼,罷朝一日有何不可?”
“玉兒,朕這跑得了和尚還跑了廟不成,躲得不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啊。”
“奴奴也不是要陛下總躲著,等陛下想出對策,再招開朝會,陛下的壓力便沒那麼大了,您這樣上朝,大臣們唉,奴奴只恨幫不了陛下,奴真沒用。”
秦牧剛要說話,殿外傳來一串輕盈的腳步聲,接著聽到雲巧兒的聲音傳進來:“陛下,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清影一閃,也不管卞玉京在旁,進殿便來了個飛鳥投林,直接撲到秦牧懷裡,一縷幽香,幾許溫暖。秦牧趕緊摟著這丫頭,生怕她倒到一邊去。
“丫頭,你這是怎麼了?”
“陛下,明天帶我上朝吧,我幫陛下撐羽扇。”
“嗯?”
“陛下,我幫您撐羽扇呀,這有什麼不明白的。”
皇帝上朝的時候,金椅之後,有兩個宮女手執羽扇站著,這個秦牧能不知道嗎?
秦牧摟著她婉轉的嬌軀。說道:“丫頭,你想幹嘛?”
“陛下,我跟你是一起的,你忘了嗎?”雲巧兒仰起俏臉,很認真地問道。
“去去去,這跟咱們是不是一起的扯不上關係,你老實交待,你想演鐵扇公主?”
“嘻嘻哈哈對哦,我怎麼沒想到呢。陛下,到時誰敢罵你,我就一扇子把他到殿外去不,扇到南洋去。哼哼!”
“哈哈哈”
“陛下你別笑嘛,我是認真的,明天帶我去上朝吧,咱們是一起的。”
秦牧大笑之餘。轉頭問卞玉京道:“玉兒,你呢,也願意幫朕執羽扇的吧。你要不要去?”
卞玉京一臉錯愕:“陛下,妾身自然願意,可這”
“太胡鬧了是嗎?”
“不是,可這”
“哈哈哈”
秦牧也不再逗她,卞玉京與巧兒不同,如果讓卞玉京代自己去死,秦牧相信她應該是願意的,但她們受禮教束縛,一些有違禮教的事,她們卻不願意去做。
雲巧兒不同,她的心沒有太多禮教的束縛,愛我所愛,別無它礙。
她不管什麼禮教,只要覺得是對心愛的人是好的,她就會去做。至於別人怎麼看,這根本不在她的考慮之列。
“丫頭,是你芷兒姐姐讓你來的嗎?”
“呀,陛下您是怎麼知道的?姐姐不讓我說呢。”
秦牧笑而不語,心中很是溫暖。
站在旁邊的卞玉京,聽了兩人的對答,卻有些想哭的覺,楊芷的做法,讓她感動莫名。
這個時候,楊芷完全可以自己過來,給自的的夫君予精神上的支援,但她沒有自己來,卻讓巧兒來了。
楊芷清楚,秦牧與巧兒的感情非同一般,倆人曾一起走過落魄的日子,一起患過難,吃過苦,當別人將刀劈向秦牧的時候,巧兒沒有絲毫猶豫撲上去廝咬,那時她是那麼的柔弱,卻又是那麼的不顧生死。
秦牧待巧兒,並非純粹的男女之情,對她的寵愛,帶著亦兄亦父成分,不管她做什麼,秦牧都給予了最大的寬容。
而巧兒靈動活潑的性格,無邪的心,能讓秦牧一見到她,心情就自然地放鬆下來,平常揹著她,滿御花園亂跑,也不管別人怎麼看。這個時候,楊芷自己來說千言萬語,也不見得比巧兒來調皮搗蛋一下,更能讓秦牧舒緩緊繃的神經。
只是楊芷這樣做,卻是成全了巧兒,犧牲了自己。這就是卞玉京為之感動莫名的原因。
幸好,秦牧是知她的。
“陛下,你還沒答應我呢,帶我去上朝吧。”雲巧兒摟著他的脖子,又再說道。
“好,我帶你去。”
“拉勾!嘻嘻哈哈”
這下卞玉京傻眼了,她萬萬沒想到,秦牧真會答應巧兒的請求,這
雲巧兒可不管那些,硬是勾起秦牧的手指,拉起勾來,秦牧哈哈大笑,摟著她說道:“丫頭,你也不用委曲自己換上什麼宮女服飾,這就麼穿著。”
“嗯嗯”雲巧兒點頭如雞啄米,臉上盡明麗的笑意。
卞玉京想勸一下,卻又不知道從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