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讓寶相莊嚴的皇太后變成自己身下宛轉承歡的小女人,光是這一點,每次都能讓多爾袞在博爾濟吉特氏身上得到極大的滿足感,何況他是真心地喜歡這個女人。
多爾袞哪裡還有心思和她談政事,嘴裡隨意地答道:“玉兒放心吧,一切順利,我大清朝統一全中國的大勢已經定了。”
“皇上太小,不懂世事哦多賴攝政王你們輔佐,以後攝政王就是大清朝的開國之人,我同皇上母子倆是不會忘記攝政王這開國功勞的。”
“別的我不稀罕,有玉兒你一人我就心滿意足了。”
眼看懷中美豔的嫂子已經春潮盪漾,一雙**主動纏了上來,多爾袞正欲翻身上去,殿外突然有人著急萬分地大喊:“王上,王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和碩英親王打了敗仗,智順王尚可喜被俘,平西五吳三桂的關寧軍全軍覆沒,英親王只剩下一萬四千人逃回信陽”
“什麼!”多爾袞又驚又怒,手上下意識地捏起拳頭,聖母皇太后只感酥胸突然傳來刺痛,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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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荷小榭裡,卞賽賽大膽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見秦牧不以為忤,李香君也躍躍欲試地問道:“老爺,奴也能說說嗎?”
“當然可以。”
秦牧覺得自己現在又不是皇帝,不存在什麼後宮不得干政的問題。權當是與美人閒聊,她們的見解有用,便聽取,沒有用,便一笑置之。
“奴敬老爺一杯。”李香君還有些不放心,她畢竟與卞賽賽不一樣,她已經正式成為秦牧的妾室了,自然得顧及一點身份,不能再象卞賽賽那樣隨意。
秦牧接受了她殷勤敬酒,微笑說道:“香君。你要是把老爺我灌醉了,你再說什麼可都枉然了。”
“老爺海量,才不會這麼快醉呢,除非老爺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李香君說著俏皮了瞟了卞賽賽一眼,後者頓時酡色微染。
秦牧哈哈一笑,舉杯向卞賽賽邀飲道:“來,我敬賽賽姑娘一杯,謝過賽賽姑娘當初幫忙周旋銀行之事。”
見他說得認真,卞賽賽只得舉杯回敬。倆人同飲一杯後她說道:“香君妹妹心機聰穎,大人何不聽聽香君說些什麼。”
“嗯,香君快說。”
“老爺,奴奴也覺得賽賽姐說得對。老爺還是應以穩健為主才是。不過孫子兵法有云,虛而實之,實而虛之,虛虛實實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照奴奴想來,現在韃虜在中原兵力空虛,老爺不防派部分兵力試取河洛。但同時做好奪取江南的準備;
老爺起兵北上河洛,能打下來最好,若不行,也必定能促使韃虜從江南調兵河洛,到時老爺再舉師順流而下,直取金陵,恢復南京故都,進而奪回整個江南。”
秦牧聽了不禁輕咦一聲,李香君這一招聲東擊西很有參考價值,她的意思大概只是想減輕奪取江南的難度,重點還是奪取金陵乃至整個江南;
但秦牧從她的話中卻有了新的想法,那就是先奪取“制江權”,控制住長江水道,隔斷清軍南北聯絡,最終達到全殲江南清軍的目的。
這與李香君的想法完全是兩回事了,李香君聲東擊西,最終的戰略意圖是奪取江南。秦牧的想法是控制長河水道,以全殲江南清軍為終極目標,江南只不過是全殲清軍後的戰利品。
李香君針對的是地,他針對的是人。
秦牧覺得,奪取多少地盤都是其次,對付滿清,關鍵是消滅它的有生力量。
滿清兵力不多,死一個少一個,若是再能把一兩萬韃子隔斷在江南,再全力殲滅之,那麼,這甚至比成功奪取河略和關中更有價值。
滿蒙旗兵加起來不過十萬人馬,阿濟格這一路軍損失了將近兩萬,若是能再殲滅兩萬,那就差不多是滿蒙旗兵的一半數目了。
這對滿清而言,將是致命的,在如此重大的損失下,極有可能引發滿清內部劇烈的矛盾分化。
本身滿清內部就有很多人不同意入主中原,到哪時,主張入主中源的多爾袞一派將會成為眾矢之的,象豪格這些與多爾袞不和的人一定會群起而攻之。
秦牧想得很多,李香君見他沉吟不語,只當是自己說錯了話,不禁有些忐忑。
秦牧一向很少見她這般小意的模樣,感覺特別可愛,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香腮笑道:“香君說得很好,還有嗎?”
李香君這回乖乖地搖頭,她知道自己應該適可而止,不能恃寵而驕,就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