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哭…你不喜歡就算了……”
“不!”綠驚慌地跳起,抱住男孩的身體,小小的臉害怕地抬頭,生怕男孩會不顧而去。
男孩花了點時間把綠哄好,兩個小孩愉快地聊著天。雖說是聊天,可其實也只有男孩一人在說,綠就坐在他的身旁,安靜而專注地聽著。
“我叫生一,你呢?”生一看到綠搖頭後,就撓了撓頭,替她改了個名字。“那…你就叫綠?看你身上都是綠色的。”
綠點了點頭,對生一的話沒有任何意見。生一笑了笑就站起來,可惜地道:“我要回去了,明天我再來好嗎?”
“我會等你的,每天每天的。”綠激動地點了點頭。在生一滿足地離去後,才回到樹裡,等待著第二天的來臨。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直到生一長成一個少年,他都沒有改變過這麼多年來的習慣,總要在下午時分到達綠的面前,聽綠用心所唱的歌。
“你的歌聲是我聽過的半中最悅耳的。”少年輕笑著把剛唱完歌的少女攬進懷裡,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滿足。
“所以我會為生一唱歌,那是隻唱給你的歌。”綠乖順地伏在生一的懷裡,柔美的樣子讓人不禁想要把她抱在懷裡好好保護。
“我能夠聽到綠的歌,真好。”生一輕撫著綠的長髮,愉快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愛戀。
綠沒有回話,因為她愛現心裡的感受很難以說話表達出來,每到此時,綠總會再唱一曲,那是帶著深情的樂曲。
只是好景不常,生一的父親病倒了,那時綠的異常的虛弱,讓生一懷疑起來。他們的感情開始變淡,生一就是來到綠的面前亦冷淡起來。綠的心裡很痛苦,她想看到笑著的生一。所以她仍然唱著歌,用心靈唱著給生一的歌。
可是,生一那懷疑的心情終於在他父親去世的時候爆發了。從那時開始,他就再看不到綠,漸漸的,就再沒有到達綠所在的地方。
綠每天都在等著,在黃昏的時候唱著歌,希望有一天生一會聽到,然後回來看她。只是,她的聲音沒有傳達到生一的耳裡,只是讓更多的人遠離這裡。
然後,她的身邊就再沒有一個人,只有她自己一個,每天唱著沒人聽到的歌。
緩緩地睜開眼睛,因不適應光線而再閉了閉,床上的人看向旁邊一臉著急的半透明,一拳打了過去。
來人也沒有閃避,硬是吃下了這拳。然後緊張地把靈力佈滿全身,把床上的少年抱在懷裡。“藤川,做惡夢了?還是夢魘?有沒有事?”
藤川慢慢地清醒過來,壓下了心裡的痛苦,對著嶺路就吼道:“白痴啊你,浪費靈力!”
“可…可你哭了…。。”嶺路委屈地抱緊藤川,他緊張得不知所措。
“我才沒有哭!”藤川抬頭瞪嶺路,看到嶺路拭去自己的淚水後,抿了抿嘴,把臉埋在嶺路的懷裡,主動把靈力佈滿全身,讓嶺路撒了靈力。
嶺路小心翼翼地垂頭看向忙懷裡,動作很輕,想讓藤川舒服一點。
“都是因為你,不是你,我就不會這樣了。”藤川在嶺路的懷裡悶聲道。嶺路驚呼了聲,聽著藤川的下文。“那樹幹的碎,藏著最後的靈子。”
嶺路恍然大悟地看向書桌上那放著木碎的瓶子,此時,一顆靈子從瓶子升起,在空中分解消失。想到那是自己為了讓藤川留念而帶回來的東西,他就更自責了。他緊抱著藤川,卻不敢看他的表情。
“人和妖果然是沒有可能的……”藤川帶著沒有過去的悲痛喃喃地道。然後他吸了口氣,把內心的哀傷壓下,抬頭瞪向徵住了的嶺路。“不要想些無謂事情,你…你不是要變強嗎?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嶺路看著再次埋進自己懷裡的藤川,輕笑了聲,用力抱了抱藤川,為藤川蓋好被子就跑去練習。
藤川抽了抽嘴角,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下午的陽光和被按停了的鬧鐘,火大地吼了句:“嶺路!你以為我是豬麼!竟然按停我的鬧鐘!”
只聽不遠處傳來呯的巨響,然後就是嶺路顫抖的叫聲:“我看你昨天練習得這麼累…才……我有替你請假……”
當天,藤川家傳來無數是人都能聽到的慘叫聲。
作者有話要說:
連生樹妖:一生只為重視的人唱歌,一旦認定了就是一輩子,為了對方甚至能放棄生命。
之前有說想要看樹妖的事情;就寫了個綠和生一的相識;
還有呢;cp是跡部x藤川的了;其他都是曖昧!大家一起爭奪吧!w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