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難以相信。
“不會!不會!不可能發生那種事!不可能!”
她嘴上堅定地勸說著自己不會發生那種事,可內心卻空著一個大窟窿,實際上卻是虛的要死。
因為她知道,身體上莫名的疼痛,絕對不會是自己磕著碰著而來的。
這下該怎麼辦?我該和時梅怎麼說?我現在還哪裡有臉見時梅啊!……
正在佛狸苦惱著該怎麼向午時梅說起自己已經**的事情之時,另一邊的雪三千忙完事情,已經朝她的房裡走來。
此時,見著佛狸正站在房裡神思著什麼事情,雪三千悄悄地走了過去,從背後忽然攬住佛狸盈盈一握的楊柳細腰。
佛狸感覺到身後的來人,心頭一驚,轉身想要推開身後的來人,不料還未推開,便被那來人一把猛勁拉得更上前去,柔軟的胸部緊緊貼上了來人的寬闊健碩的胸膛。
當即,佛狸揚起頭,眼珠子往上翻去,想要白那來人一眼,只是才剛抬起頭,眼前卻又劃過一道虛影,唇上隨即傳來一陣溫熱柔軟之物。
佛狸整個人身子一怔,兩眼盯著眼前長長的睫毛,神魂已經不在自己身上。
這怎麼回事?怎麼現在隨便就可以吻我了?他當我是什麼啦!
回過神,看清楚面前的男子竟是丫頭剛剛說起的雪三千,佛狸滿身的血液忽然沸騰乃至燒灼起來。
當然,這不單單是因為害羞,更是因為生氣。
“雪三千!你怎麼老佔我便宜?”
一把推開面前的雪三千,佛狸埋藏下心底的那份悸動,張口便開始厲聲呵斥雪三千。
只是這嬌柔的聲音,嬌嗔的模樣,讓佛狸絕美的容顏上平添了幾分性感與妖嬈,讓面前的雪三千縱使是想生氣也氣不起來。
“呵呵!”
雪三千唇角一勾,邪肆地笑了笑,將頭低垂在一側,目光灼灼地盯著佛狸道:“你現在是我的皇妃!難道我不佔你便宜,還留著給別人佔了不成?”
似是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夾帶著一絲濃郁的玩味,聽在佛狸的心裡頭,讓佛狸心底一沉,忽然心虛了起來。
他這是在說時梅嗎?
目光閃爍著炯炯的一絲明亮與緊張,迸射進了雪三千銳利的黑眸。
怕自己嚇退了佛狸,他眸光一閃,唇角微動,急忙又扯出一副天然無害的笑意,向佛狸認真地說道起來。
“好了!去給母妃請安去吧!”
“母后?”佛狸微訝。
來到皇宮這幾天,佛狸只見過雪主、雪海和一些毫不起眼的一些人,不曾想過這雪三千的母后也還在世上。
她還以為雪三千的母親早已經過世了呢!
“走吧!”
說罷,佛狸連臉都沒得及洗,頭髮還沒梳理,便被雪三千硬拉著出了殿去。
……
來到一處院落中,雪三千停下腳幫佛狸簡單用手梳理了一下頭髮,又將佛狸前後轉過來打量了一眼,滿意似的點了點頭。
天然去雕飾,即使不用精心打扮,髮絲有些凌亂,佛狸那精緻的容顏也是美得超乎異常,根本讓人移不開眼睛。
見及此,雪三千拉著佛狸進了屋,進屋前還特意拿真真與平板威脅交待了一下,一切聽他的。
佛狸進屋,抬眼瞧見堂裡坐著一位身著華服,慈眉善目的美麗婦人,旁邊堂下椅子上還坐著雪三千原來的皇妃蘇欽落,不由得目光一沉,心頭緊揪了起來。
這婦人嘴角揚著微笑,一臉和善,倒是並不會讓人覺得什麼,只是這蘇欽落在這,眉宇間緊鎖著,目光淡淡,泛著許多的悲傷與哀愁,卻讓佛狸心裡覺得有些不自在。
雖說不是自己心甘情願,可歸根究底,還是佔了蘇欽落本該有的位置,所以,佛狸內心忽然對蘇欽落懷有幾分愧疚。
唉!
心裡頭無語望天之時,佛狸忽然被雪三千拉著跪下了身。
“兒臣攜婦佛狸給母后請安!母后安康!”
佛狸看了雪三千一眼。
見他眉頭輕挑著,眸光裡似乎都是剛才進屋前囑咐的那些話,只好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配合著說道:“佛狸給母后請安!母后安康!”
“都起來吧!”
堂上老婦人將手一拂,雪三千與佛狸兩人便起了身,而與此同時,兩個機靈的丫頭,也知趣地搬來兩張椅子,給兩人看座。
堂上婦人唇角勾著一縷縷微笑,又緩緩道:“只聽你父皇說~佛狸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