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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部分

熜,當真會有朝一日成為天子嗎?

葉春秋啞然失笑,若是那朱厚熜知道因為自己解決了當今聖上不孕的問題,從而使他與天子之位失之交臂,這時候才會更恨自己吧。

………………

周王朱睦柛接到了書信,便坐著仙鶴車早早地到了鴻臚寺。

周王一系,已不只是宗室了,隨著與鎮國府的利益糾葛,現在在宗室之中,已成了一支極力支援鎮國府的力量。

宗令府的宗正一職,歷來為宗室所掌握,負責調解宗室之內的一些矛盾,管理宗室內部的事務,朱睦柛在京兩年,其實真正的事倒是不多,不過現在葉春秋修書來,拿到書信之後,朱睦柛便禁不住苦笑。

理論上來說,他是不願意去招惹這個麻煩的,那琪琪格在朝堂上的話,實在有些出格,使整個宗室都不禁止蒙羞,可有什麼辦法呢,要怪,也只能怪禮部尚書辦事不夠謹慎,還能如何?

就算心裡不願,可這和事佬,他還是要做的,自己和鎮國公有這份交情在,既然鎮國公求上了門,自己不可能不賣這個面子。

於是周王動了身,待到了鴻臚寺,心裡已有了計較,怎麼勸說人家呢,無非是強扭的瓜不甜,何況,那琪琪格是韃靼人!

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那樣的話,就不像是守婦道的人,何必要糾纏著不放呢?

嗯,大抵就這樣說罷。

周王下了車,鴻臚寺外的差役見了他,連忙前倨後恭,陪著笑臉引他進去。

興王殿下身份尊貴,自然是住在禮賓院那裡,說起來,周王與宮中的關係和興王一系要遠不少,興王和先帝才是一脈,都是成化皇帝的兒子,而周王與宮中的血緣關係,反而是差了一些,因此這鴻臚寺自是極盡優渥。

心裡想著心事,待著周王朱睦柛到了禮賓遠,剛要進去,便見有個宦官急匆匆地出來,驚恐地道:“不妙了,大事不妙了,興王殿下,上吊自盡,上吊自盡了。”

朱睦柛聽了,頓時駭然,果然看到裡頭已是亂做了一團,鴻臚寺的備用大夫已是先衝了進去,那朱厚熜則是氣勢洶洶地從裡面出來,一見到朱睦柛,雖是不認得,可是朱睦柛身上所穿的蟒袍卻已說明了身份,朱厚熜便在這院裡行禮道:“見過叔王。”(未完待續。)

第一千四百零二章:絕不善了

在來的路上,朱睦柛滿心思只想著怎麼勸說興王父子,可怎麼也沒想到到了這裡會是這樣的狀況。

朱睦柛驚訝之餘,連忙道:“興王如何了?本王去看看。”

朱睦柛舉步要進去,突然身邊傳來陰測測的聲音:“叔王,我看就不必了吧。”

朱睦柛詫異地轉眸看向那聲音的源頭,正是冷著臉,目光深不見底的朱厚熜。

朱睦柛有些蘊怒,朱厚熜卻道:“叔王,父王生死不知,為的是什麼?是因為那鎮國公使我們父子這堂堂天潢貴胄,飽受屈辱,父王乃是成化先帝之子,是弘治先帝之弟,而今卻連自己的兒媳尚都不能保全,委曲求全,這口氣,怎麼咽得下。”

“現在家門不幸,讓人見笑了,卻不知叔王來此,所為何事?“

他的話,字字錐心,卻是面帶傷痛和悲憤地說出來,讓朱睦柛一時也是心亂了。

這都要尋死了?

這件事,還怎麼能善了呢?

這朱厚熜說話如此不客氣,卻……也是情有可原……

朱睦柛默然了,在這侄兒面前,竟是嚅囁著不知怎麼說才好。

朱厚熜便道:“叔王此來,可是想為我們討還一個公道的嗎?若是如此,侄兒真是感激不盡了,只是那鎮國公勢大,他唆使那琪琪格當著天下人這般羞辱我們父子……”

朱睦柛這才想起了自己此來的主要目的,道:“這是琪琪格自己的主意,怎麼能怪到鎮國公的身上?”

朱厚熜年紀雖小,可是此時,卻突然面上掠過一絲冷笑,道:“叔王。”

猶如晴天霹靂,一句叔王,竟是讓朱睦柛心裡一哆嗦。

“原來叔王竟然是來做鎮國公的說客的,哈,叔王,我父王到了如此地步,已是不願苟全性命了,叔王是宗室,我們父子亦是宗室,發生了這樣的事,叔王卻還來為那鎮國公做說客,是鎮國公給了叔王什麼好處,以至兄弟骨肉竟都不如一個外人嗎?叔王,請恕小侄無禮,小侄以為,叔王理應是站在興王府一邊,若是我的父王有個什麼閃失,叔王身為宗正,拿什麼去面對列祖列宗呢?”

“我們這些子孫不肖,竟有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