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然說道。
“晚了。”端木清寒緊逼兩步,司空然落敗在端木清寒劍下。讓端木清寒不解的是司空然竟然不會使用靈力與真氣。
這時候端木紅炎和白宇、邪風也已經停手,摘下面巾。
司空然終於發現不對,尤其是在印雪出來和他們站在一起後。
“停。”印雪擺手阻止那些還要動手的侍衛。
“你?”司空然狼狽的倒在地上,利劍在夜間徐徐發光。
“司空然,上次的刺殺是你安排的吧!你果然背叛了我。”印雪清冷的說道,眼中再沒有一絲溫度。
“是。”司空然苦笑,這不是自己以前就預料到的嗎?為什麼看見印雪的眼神後還會這麼痛苦,不是應該開心嗎?這樣自己就不會再傷害雪了,也不會再為難了。
看見閉上眼睛的司空然,印雪的心彷彿一下子冷掉了。他承認了!
“有勞端木公子、白公子,以及這兩位公子,陪我去雪閣。”印雪說道。
端木清寒點點頭,而司空然已經被兩個侍衛架起,跟在他們身後。
“我發現只要稍微大點的地方就有地下室,密室之類的地方。”白宇對端木清寒說道,他們正跟著印雪來到雪閣的地下室,司空然被那兩名侍衛也駕下來。
“呵呵,小笨蛋這就不知道了吧,稍微有點勢力的人,就會安置這種地方,以備不時之需。”端木清寒回頭說道。
“複雜的古人。”白宇聳聳肩膀。
地下室並不黑,牆壁上鑲的夜明珠與寶石足夠把整間房照得亮如白晝。
前方有張大桌子,還有一張床,而後面卻是一個刑架,與皮鞭之類的刑具。
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設計的如此古怪。
看出白宇的疑問,印雪難得開口的講解道:“這裡是雪閣下面的密室,裡面可以關押犯人,也可以在緊急時刻做避難只用。”
在印雪的示意下兩個侍衛把司空然綁在刑架上。
剛才沒有好好觀察這兩個侍衛,現在才發現他們的雙眼無神猶如死人。
“他們是死士,只會聽從主人的命令,從小就去除了所有的感情神經,猶如沒有感情的動物,只知道聽命令列事。”邪風對白羽說道,這種人自己也會做,只不過太過麻煩,而且也用不到。
“哦,我說嘛。還以為印樓的人都是面癱。”白宇揶揄道,他是想說印雪怎麼也不會笑,一天板著臉也不怕累,而且現在心更冷了,也許是修煉靈力的關係,白宇現在能感應出來別人強烈的感情。
印雪伸手請端木清寒四人入座,自己卻站在被鎖鏈綁的嚴嚴實實的司空然身前。
“司空然,你是聽從誰的命令?”印雪冰冷問道。
司空然依然閉著眼睛,沒有睜開。
司空然怕,怕再次看見印雪那沒有感情波動的眼神。
印雪也閉起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已經一眼凌厲。
“讓他開口。”印雪對那兩名侍衛吩咐道。而自己已經轉過身去。
端木清寒知道印雪現在是要審問司空然,而自己等人在這裡也能聽到自己想聽的事。但是他並不想讓小笨蛋看到這些。
感受到腰間的大手突然一緊,白宇知道寒是在擔心自己,但是他忘了嗎,自己可是現代人,什麼沒有見過,再血腥的自己也在電視裡看到過,而且自己的手上也不是沾過血雖然那些人都是死有餘辜。
握緊腰間的大手,讓他放心,自己又不是小姑娘,怎麼會怕這些。
端木清寒知道小笨蛋的倔強,知道他現在是不會離開的,嘆了一口氣,不行一會就讓風叔叔出馬好了,相信不會太過血腥。但是現在不是插手的時候。畢竟這是印樓內部的事,讓他們幾人參觀已經不錯了。
“啪,啪。”一聲聲的鞭笞聲迴盪在這地下室裡,更為這地下室增添一抹陰森。
華貴的衣衫已經被打得破爛不堪,身上的皮肉已經翻開,滋滋的流著血。司空然卻一絲聲音也沒發,眼睛依然沒有睜開。
白宇似乎在司空然的身上感覺到了強烈的絕望與死寂,他的心死了嗎?為什麼自己可以感受出他的痛苦。他的情感是那麼的強烈,強烈到竟然可以讓自己感受得到。
“司空然,你還是不說嗎?”印雪看著一身傷痕的司空然。
司空然終於抬起頭來,睜開眼睛,似乎要把印雪的樣貌記在腦子裡了,然後再次絕望的閉上眼睛。等待著接下來的刑罰。
“繼續。”印雪見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