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怎麼了?”
這話一出,幾個人都湊過去看她的手,一大片紅紫。
師說乾乾的笑了笑,從小楊胳膊裡抽出,程姐問:“生病了?”
小楊的問題立即跟在後頭:“所以請假?”
阿雲:“看來病的不輕,手都成這樣了。”
小楊:“這麼一看,你的臉色是不太好啊。”
師說輕笑著搖了搖頭,“小病,沒什麼大礙。”
程姐假裝生悶氣:“生病了也不告訴我們一聲,我就說怎麼突然請假了。”
師說:“真沒什麼事,我這不是回來了麼。”
幾個人手裡頭沒什麼重要的活,就閒著嘮了會,之後師說整理了這幾天一直要乾的活兒,也不多,一會就收拾差不多了。
她盯著電腦上來回起伏的數學曲線,又看了看外頭的天。
大概快下班的時候,外頭飄起了小雨。
而另一頭的白楊坐在韓愈的辦公室裡頭,翹著二郎腿,隨意的側了側頭,冷不防的驚呼一聲:“我靠。”
剛推門而進的韓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白楊有點激動加興奮,一下子蹦起來湊到窗前伸長脖子往外瞅,嘴裡還一個勁的喊著:“我滴個神!”
韓愈換下白大褂,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怎麼了?”
白楊這時轉過頭,嘴巴做驚呆狀睜的大大的:“大妹子可真是神人啊。”
韓愈挑眉:“有話就說。”
白楊使勁的嚥了嚥唾沫:“今兒下午我送她去研究所,她說一會會有雨,我一看吧,這天多晴朗啊怎麼會下雨,當時還不信,沒成想這雨就這麼下上了。”
韓愈卻抓住了另幾個字:“研究所?”
“啊。”白楊一拍腦袋,“忘了和你說了,她沒回家。”
“我不是說讓你送她回家。”
韓愈說這句話的時候,‘家’字壓得忒重。
白楊聽了一抖,“她要去研究所我有什麼法子。”
韓愈丟了一記冷眼過去;看了看時間,大步跨出門。
後頭白楊還在喊:“你幹嘛去?”
韓愈走的快,沒搭理。
“哎我說,你走了我怎麼辦?”
韓愈撂下幾個字,人便消失在樓層拐角。
他說:“自己看著辦。”
白楊哀嚎。
果然還是兄弟不如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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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說下班臨走的時候,程姐叫住她。
兩人一併下的樓,程姐說:“這幾天折騰的,沒成想去了醫院報道了。”
師說笑笑,“不礙事,是我自己身體不好。”
說著已經走到樓下,程姐又噓寒問暖叮囑她注意身體,好好過個週末。
不遠處傳來一陣汽車喇叭聲。
兩人都側頭看過去,車上下來一個男人。
程姐懷有深意的笑了笑,“你家宋總來接你了。”
師說卻愣愣的定在那兒。
宋裕一步一步走過來,師說的唇抿成一條線。
程姐笑著打招呼:“宋總來的剛剛好,師說可真是好福氣啊。”
宋裕客氣的頷首,視線落在師說身上,她似是僵硬的站著。
程姐用胳膊頂了頂師說的後背:“高興傻了你。”
師說抿了抿唇,微微平心靜氣:“你怎麼來了?”
宋裕的雙眸深如寒潭:“你電話打不通,家裡也沒人只好過來了。”
這話頗有些深意。
程姐吸了一口氣,打著哈哈:“怎麼了這是。”說著程姐看向宋裕:“宋總啊,女人可是要疼的,師說剛出院,你可要多操點心,工作上該放就放。”
程姐的年齡比宋裕大了幾歲,說這話也合情合理。
可這話一出,宋裕的眸子緊緊的鎖定在師說身上,住院?
他眉頭輕皺,自那晚之後,他後悔的要瘋掉,第二天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今兒去家裡也沒人,這下細細一看,臉色倒還真是不太好,透著蒼白,神色有點虛。
宋裕淡淡的開了口:“您說的是。”
自是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