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良久,韓愈才放開她,如若不是自己的控制力,他早就迫不及待將她要了。
師說動了動唇,“韓愈。”
“嗯?”他噙著笑,指腹劃過她的唇。
“我們這算是閃婚嗎?”
韓愈低低笑起來,“不算。”
師說看著他的眉眼,溫潤如玉。
他說:“從01年到現在,我都愛了你十年了,等了這麼久,你忍心讓我再等下去?”
“韓愈。”師說哭了。
她流下淚,鼻子一酸,眼眶裡全是淚水,模模糊糊,朦朦朧朧。
“哭什麼?”他的聲音很輕很低,手掌撫上她的臉頰,輕輕擦拭她的淚。
師說輕輕搖頭,頭一歪,將臉靠在他的掌心,叫他的名字:“韓愈。”
她輕輕撥出一口氣,“可是我……”可是我能陪你多久呢?
就像那歌詞裡唱的: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陪你一起慢慢變老。
“沒有可是。”他打斷她。
“你什麼都不用想,也不用做,所有的事都交給我,你就安心的做好韓太太。”
“嗯?”他微低頭,抵上她的。
師說的眼眶連同靈魂都在顫抖,她輕輕抽泣,“沒有鮮花鑽戒和單膝下跪,就想娶老婆?”
韓愈低聲一笑,吻了吻她的唇,“先蓋章,剩下的一樣都不會少。”
“蓋什麼章?”她的聲音悶悶的。
“韓太太,你說呢?”
師說笑著哭,被他吻住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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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愈。”
“嗯。”
“剛剛在江邊那麼好的氛圍不求婚,卻要在這兒?”
“那會兒說的事太多,我怕你一時接受不了拒絕我,況且……”
“況且什麼?”
“我本來想好你體檢那天和你求婚的。”
“那怎麼突然在這兒?”
“我發現我一刻都不想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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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師說回到家,韓愈調車離開,給白楊撥了個電話。
“姓韓的,想好怎麼謝我了?”白楊在那頭笑侃,他今晚跑了一大圈,買了一大堆煙花,然後掐準時間,就為了他韓愈的終身幸福,不吭一把怎麼成。
韓愈笑了笑,“想要什麼謝禮?”
“那多了去了啊哥們。”
“只要我能辦到的,隨你說。”韓愈挑眉。
白楊揶揄:“當真?”
“當真。”
白楊在那頭說的起勁,韓愈時不時的應一聲,兩人又侃了會,韓愈突然想起件事,便說了出來。
“大妹子沒和你說?”
韓愈沉眸,“你儘快吧。”
“成,對了,求婚成功的感覺怎麼樣?”
韓愈挑唇,“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切,打算訂什麼時候?”
韓愈:“越快越好。”
白楊笑的玩味,“這麼急?”
韓愈低聲一笑,“我嫌晚。”
“我靠。”這麼想女人。
那天晚上,師說的整個夢境都是那個打著籃球的少年,他款款而來,風塵僕僕。
第二天師說六點醒了,翻來覆去竟也再無睡意,她嘴角噙著笑,想著他說的話。
他說:
我想每天一睜眼就可以看見你,給你做喜歡吃的早餐,然後叫你起床,有時間我們可以出去散步,遛狗,假期帶你去旅遊,去你想去的每一個地方。
她想著想著就笑了,索性起床給自己倒了杯水,看碟打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