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個有什麼故事?”秦學兵聞言有些好奇。
“當然;關於他們的故事有很多。”
拍賣會上曾出現一份讓全球收藏者雀躍的書信;由文森特?梵高和保羅?高更兩位大藝術家合作執筆完成。這封信寫於兩人藝術生涯的關鍵時期;講述他們為一次新的文藝復興所進行的討論。
1888年11月;梵高在普羅旺斯阿爾勒的出租房內;用一本粗糙的練習本方格紙寫完了這封信件;跟他一起寫信的人是高更;他們一起把信寄給一個叫埃米爾?伯納德的年輕藝術家;這人是梵高與高更共同的朋友;曾經給過他們不少作靈感。
在長達四頁的信中;梵高首先描述了自己對高更的第一印象;認為高更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在高更的身體裡;我看到了野獸般的直覺、處子一樣的生靈。”他甚至還寫到跟高更一起去妓院作畫的故事;同時向收信人埃米爾?伯納德透露;自己正在和高更聯合作一個“了不起”的主題;孕育一次偉大的文藝復興。
但跟梵高的熱情高漲比起來;只在信紙最後一頁寫了寥寥數語的高更顯得異常冷靜;他告訴埃米爾?伯納德:“別聽文森特(梵高)的;因為你知道他太容易產生傾慕和放縱之情。”
信件寄出去八週之後;兩位藝術家之間的友情以一種脆弱的方式宣告結束12月23日;梵高和高更發生激烈爭執;從此絕交。耐人尋味的是;之後沒過多久;梵高就做出了舉世聞名的割耳事件。
有人因此猜測梵高和高更是同性戀;但並沒有確鑿證據。
“真是一對好基友”秦學兵笑了起來;藝術家的生活總是異於常人;就算倆人真的是同性戀也沒什麼好稀奇。不過倆人能一起到妓院作畫;足見基友情深。
“秦先生;能不能把這協賣給我?”
德爾菲娜打起這協的主意;反正秦學兵也不懂這協;應該不會留著:“高更的素描收高五十萬美元一張;梵高的手稿一百五十萬美元一張。”
“抱歉;我並沒有這個打算。”秦學兵自不可能賣掉;雖然不懂這協;但這並不妨礙他把畫防盜保險櫃裡;讓西方人看著眼饞。這就像華夏人看著自己國家的文物放在別國的博物館。
“秦先生;我還是希望你能考慮一下;我出的價格並不低。”德爾菲娜並沒有謊;畢加索七張素描手稿拍出八百萬美元;她開出的價格已經超過畢加索的素描手稿許多。
“阿諾特秀;往後我還會舉行私人展覽;我想這協應該能吸引不少西方遊;尤其是你們法國人。”秦學兵的確有些小心眼;很多國人為了看古玩要跑到國外;那為什麼不能讓外國人跑到華夏看他們最偉大藝術家的畫作。
“那好吧;不過你要是想通了;可以隨時聯絡我;價格不變。”德爾菲娜無奈苦笑;她清楚秦學兵不缺錢;也幾乎不可能缺錢。
“如果有那麼一天;我肯定先打電話給你。”
秦學兵笑了下;岔開話題:“我們已經耽誤不少時間;別讓你的父母等太久了。”
伯納德?阿諾特作為法國首富;有自己**的莊園;面積之大是大宅門的幾倍。裡面各種設施十分齊全;包括游泳池、球場;甚至還有一個跑馬場。
看著如此大面積的莊園;秦學兵有些羨慕;可惜在國內;除非搬到農村、大草原或者沙漠;否則根本不可能修建這樣的建築。
秦學兵還擦覺到;這裡還有很多肉眼看不到的地下設施;在那些地方有很多首位警惕地看著他們一行人。在不遠處;甚至有個傢伙拿著槍對著秦學兵的腦門。
如果不是確定對方不會開槍;秦學兵早就動手幹掉對方;他可不喜歡生命受到威脅的感覺。即使如此;秦學兵也決不允許有人把槍對著自己;手上掐了個法訣:“玩槍容易累;就先讓你休息三天。”
在一個地下室裡;坐在窗戶旁邊的白人大漢突然昏迷了過去;但表情卻非常痛苦;彷彿陷入噩夢中。
伯納德和海蓮娜夫婦迎了出來:“秦;終於又見面了;我盼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你知道的;我最喜歡尋寶;早就等著這一天;奈何事情太多。”
秦學兵笑著同對方握手;又同海蓮娜道:“夫人;許久不見;翡翠手鐲很適合你。”
“是的;我幾乎每天都佩戴它。”海蓮娜手腕上戴著的正是玻璃種帝王綠翡翠手鐲;雕工一流;款式一流;應該是名家手筆。
“秦;我已經為你準備好最美的法國紅酒;走;咱們進去喝個痛快。”伯納德十分熱情。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