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老闆不知道該什麼;只能無奈搖頭;坐了下來:“切糕黨;白了就是一群垃圾組合到一起;光明正大的坑蒙拐騙……”
地攤旁邊有個拿著攝影機的女人叫餘虹看到街對面的情況趕緊開啟攝影機;嘆了口氣:“又有兩個人上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這些狗日的切糕黨趕出洛城。”
秦學兵已經走到糕點攤前;恰巧的是還有一個老婆婆也一起來到這個地攤前。老婆婆的衣服很樸素。甚至有些破舊;看得出來家庭條件並不是很好。
秦學兵側過身;讓老人家先。老人家就問道:“這糕一斤多少錢?”
“四塊錢;要買多少自己切。”鷹鉤鼻男人拿出一把造型很奇怪的刀;遞給老婆婆。
老婆婆切了一刀。但因為上了年紀;手上沒多少力氣;這一刀只進去三公分深。
老婆婆把刀遞給鷹鉤鼻男人:“你幫我切吧;就照著這條線。”
“好咧。”鷹鉤鼻男人手腳利索;一旦下去就切除一塊;估計有巴掌大小;秦學兵估摸著應該有一斤多重。
“你要嗎;自己切。還是我幫你切?”鷹鉤鼻男人又遞出刀。
秦學兵看著就覺得這種糕有點兒松;像蛋糕一樣;雖然硬了點;但應該沒多少重量;所以就很切了一刀;足有亮哥巴長厚;二十多厘米長:“稱一下吧。”
鷹鉤鼻男人先把老婆那塊放倒電子秤上:“五斤三。”然後又把秦學兵那塊放倒電子秤上:“十二斤四。”
秦學兵傻眼。就那麼點東西;竟然有十二斤四;這是賣糕點還是賣磚頭啊?
“五斤三;一兩四塊;兩百一十二元。十二斤四。四百九十六元。給錢吧。”鷹鉤鼻男人算賬很利索;張口就來。
“等等;剛才不是一斤四塊;怎麼變成一兩四塊?”秦學兵愣了一下;還是第一次發現生意可以這麼做。
“我有所一斤四塊嗎?一斤四塊;都不夠成本。”鷹鉤鼻嗤笑了一聲;竟然一臉鄙視。
“我沒錢;我不要了。”老婆婆馬上搖頭;那麼一點東西;兩百多塊;怎麼捨得。
“切了就要買;不然我賣給誰。”鷹鉤鼻男人趕緊攔住老婆婆;一臉橫相;絕不放過肥羊。
“可我真的沒錢。”老婆婆連忙搖頭;兩百多塊;幾乎是她半個月的用度;哪能花這種冤枉錢。
“沒錢;沒錢你今天就別想走。”鷹鉤鼻男人冷笑一聲;竟然伸手要去推老婆婆。
“夥計;有些過了吧?”秦學兵看不下去;一把抓住鷹鉤鼻男人的手。
“過什麼過;還有你;快給錢。”鷹鉤鼻男人伸出另一隻手。
“我還沒準備買呢。”秦學兵鬆開他的手。
“切了就得買;切糕就是這規矩。”
“切糕的規矩就是詐騙吧?”秦學兵冷笑著。
“切糕這種東西極不衛生;也不知道切糕黨是怎麼做的;那麼一大塊東西;放半年都在賣;可竟然沒發臭。不過你想;就那種包裝;放半年還能吃嗎?”
老闆不斷地著切糕黨的惡行:“還有;我聽人;切糕裡含有少量水銀;用作防腐;這東西能吃嗎?”
“不是吧;就這樣;他們還能把生意做到每一個城市;每一個縣城?”葉梓菁感覺不可思議;換做別的生意早被查封了;可這群切糕黨卻仍無處不在;不得不感慨他們神通廣大。
“他們不是做生意;是詐騙;總有不知道的人上當。”老闆指著秦學兵和老婆婆;很顯然;就是這種情況。
“那別人要是不買會怎麼樣?”葉梓菁試著問道。
“你別以為那些切糕黨是競爭對手;其實是一夥的;還都帶著傢伙;城?管那麼強大的隊伍看到他們都發憷。”老闆嘆了口氣;前幾天還看到幾個城?管被這些傢伙嚇跑。
“那確實挺強悍的。”葉梓菁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切糕黨;連城?管都能嚇跑可不是一般的能耐。
“詐騙;誰詐騙;你切了糕就要付錢。”鷹鉤鼻男人哼道。
“那我要是不付錢呢?”秦學兵突然笑了起來;一臉戲謔。
“兄弟們;有人不付錢怎麼辦?”
鷹鉤鼻男人喊了一聲;周圍同樣長著鷹鉤鼻的切糕老闆紛紛圍了過來;好幾個手裡拿著鐵棍;還有幾個手裡拿著用報紙包著的西瓜刀。
“你真的一點也不著急?”老闆看著葉梓菁;難以想象這個絕美少女為何還能如此冷靜;難道就真的一點也不關心男友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