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緣,亙古未有,絕逼是真愛啊!辣麼厲害的白虎令之主,還是靈劍雙修,除了他們的天巫,誰能配上她?
遲萻:“…………”
巫族果然是一群可愛的人。
此時,出手救人的天巫大人站在一旁扮高冷神秘,只能由遲萻出面去詢問發生什麼事。
“一個月前,斷斷續續地有鬼族在附近徘徊,我們原本以為是一些鬼族潛進巫族的,哪裡想到這些只是吸引我們注意的遊蕩者,為後面那些鬼族作掩護,趁我們不注意,鬼族大肆襲擊村落……”
手持著一把沾滿鬼血的瑪俟回答,因為不斷地斬殺鬼族,此時她身上仍縈繞著濃濃的殺氣,神色凜然中夾雜著悲痛。
鬼族殺死很多雅格部落的人,想到連丈夫都差點死在鬼族手中,瑪伊心中後怕不已。
遲萻聽罷並不覺得奇怪,人族很多地方都被鬼族襲擊,那些鬼族在黑暗中的潛伏能力無人能敵,稍不小心,就會被它們趁夜攻襲,死傷無數。
人族如此,巫族縱使有神殿的大巫們守著邊境,設下屏障,卻不能保證萬無一失。
遲萻瞭解事情始末後,叫來雅格部落的族長,交待幾句,便朝司昂走去。
松蘿緊跟在遲萻身邊。
剛經歷十幾日的生死之戰,此時她看到遲萻這個親人,特別是在她最絕望的時候出現,不由心生依賴,恨不得時時刻刻地和她在一起才好,一時間離不開她。
遲萻握著她的手安撫,並沒有放下,來到司昂面前,說道:“司昂,能看到鬼族是從哪裡過來的麼?”
司昂眺望著遠處低垂的天暮。
暮色四合,暗淡的星光從天邊乍現,周圍的焦土上散發鬼族血液留下的毒瘴氣,整個世界蒼涼一片,呈現一種劫後餘生的慘烈。
天巫站在那裡,潔白的巫神袍隨風而起,幾縷雪色的髮絲飄飛在半空中,彷彿隨時可能乘風而去,清淡高遠,讓一群巫族越發的敬畏崇拜。
半晌,司昂收回目光,轉頭看她,淡漠地說道:“看到了。”
他沒有再多言,遲萻心領神會,便也沒有多說,直到雅格部落的族長再次過來請示,欲要將他們迎去雅格部落休息時,遲萻沒有答應。
“我們是從邊境趕過來的,當時感覺到松羅發生危險,幸好這裡距離邊境不遠,我們才能及時過來。”遲萻說著,伸手揉揉松羅的腦袋,含笑看著她。
松蘿臉蛋泛紅,眼睛仍紅腫著,吸吸鼻子,說道:“當時看到格魯叔叔受傷,很多族人都死了,我非常害怕,後來才想起阿萻送我的靈力晶,便用巫力催發它。”然後她高興地說:“幸好有阿萻的靈力晶,為我們暫時擋住鬼族的襲擊,讓我們能緩口氣。”
族長吃驚地看著遲萻,沒想到當時救他們一命的東西竟然是這個人族的巫力晶。雖然當時認出這是人族的宗師才能凝聚的靈力晶,卻不知松蘿是從哪裡得到,加上忙著應付鬼族,也沒有時間詢問清楚。
顯然族長他們還不知道遲萻的身份,松羅也沒有告訴他們。
一個能凝聚靈力晶的人族,除了宗家的靈圖師,其他人根本做不到,宗家的靈圖師,就算不是令主,身份也是高貴的。
遲萻又將松蘿安撫幾句,方和司昂離開。
松羅原本捨不得她走,等聽說遲萻以後都會留在巫族,有空會過來看她時,終於高興起來,也不再纏著她,送他們離開。
等兩人離開後,雅格部落的人都圍過來,詢問遲萻的身份。
當終於知道遲萻的身實身份時,一群巫族忍不住倒抽一口氣,特別是當初對遲萻心存防備的大巫和瑪伊等人,更是不可思議。
松蘿慶幸地道:“幸好這次有阿萻,不然我們也支援不到天巫大人過來……”想到那些死在鬼族的族人,還有差點瀕臨死亡的族人,松蘿仍是後怕不已。
其他人也是一樣,對遲萻充滿感激。
大巫和族長等人看著被人圍著詢問遲萻之事的松蘿,互視一眼,忍不住感嘆松蘿這傻妞真是傻人有傻福,當初隨便撿回一個人族,沒想到會撿到這麼一個大人物。要不是松蘿太傻,竟然要將一個人族當成家人,對方也不會如此全心全力地護她,甚至為救她萬里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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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別雅格部落的人後,兩人並未往邊境而去,而是將周圍的鬼族都找出來殲滅。
此時已經是深夜,夜晚是鬼族潛行的大好時機,但何嘗不是天巫的主戰場,夜中的星辰比白日越發明亮,天空中的星辰是天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