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但是你們做錯了事情,難道就可以免責了嗎?”
“當然不會!”沈紅玲呵呵一笑,拍了拍手。
“噗通!”
隨即有幾個人走進了房內,跪在地上,雙手被反綁,已經失去了抵抗能力。見到這樣的情況,雖然對方可能沒有什麼反擊能力,但是出於安全考慮,艾那等人還是急忙護住了陳世青和和孝公主等人,這世上什麼事情都難說,難保這些人不是有來行刺的。
“這是什麼意思啊?”孫之崖指著這幾個跪倒在地的人說道。
“沒有什麼意思可言,只是想讓孫大人看看我們的誠意,這幾個人都是我們當時參與了封堵河口的船老大,所以我們漕幫決定把他們交給大人來處理了。大人,這幾個人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需要給我們漕幫面子,秉公處理一直是我們漕幫的人所奉行的,大人,你看這樣可以了嗎?”沈紅玲毫不在乎的說道,好像這幾個人的死活和他無關一般。
不過想想也是有道理,畢竟是這漕幫上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呢,也經常有人會犯事被懲罰,也照樣沒有看到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既然這樣的話,那這一次殺幾個人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不過這可就難為了這幾個人了,分明是執行的漕幫上層的命令,現在卻被人家拿來當做了替罪羔羊,這幾個人如果運氣不好真的被殺了的話,那他們也是夠倒黴的了。
雖然漕幫會例行的開出一筆不菲的財富,給他們的家人作為撫卹金,作為漕幫大度的憑證,但是,這樣的一筆錢,就買去了他們的生命,他們還是肯定不願意的。只是,這件事情,也不由他們做主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做手下的,就必須有隨時犧牲,接受上級指派的準備,否則的話,怎麼說人人都想做老大呢?
“既然這一次是事出有因,那麼本官也有失職的地方,實在是不好意思再懲罰你們漕幫的人了,來人啊,把這幾個人放了吧!沈大小姐,以後有什麼事情,還煩請先通知我們一聲,否則的話,不是每次都可以如此圓滿的解決問題的。”孫之崖無奈的說道,他不能真的去殺了這幾個人吧,於事無補,而且反而會因此而落下了一個壞名聲。
這要是連幫助自己的人都給殺了,那以後誰還敢願意幫助自己做事情啊,不管怎麼說,金字招牌不可以砸,否則的話,那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了。怪不得沈紅玲敢在這個事情上如此的乾脆,原來是他早就料想到了陳世青也好,孫之崖也好,都不可能會真正的動手去殺掉他的那幾個手下的,既然如此,那麼還有什麼事情好擔心的。
“你們漕幫就是想要我和公主幫你們見證一下這件事情的嗎?”陳世青問道。
沈紅玲笑著說道:“漕幫雖然人多,卻也就是個小幫派而已,不過是在大清的盛世之下討口飯吃,實在是沒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的東西。但是,白沙幫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在吸取我們大清血啊,因此,我們才看不下去,不過貝勒爺也不需要擔心,只要是朝廷有需要的話,我們漕幫都是願意幫忙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都只需要說句話就可以了。”
“那今日不知道沈大小姐找我們,還有別的什麼事情嗎?”陳世青接著問道。
沈紅玲有些詫異,可能是沒有想到陳世青會問這個問題,於是搖了搖頭說道:“倒是沒有別的事情,莫不是貝勒爺有要事在身,需要去處理嗎?”
陳世青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都把白沙幫說的這麼清楚了,我們豈能不動手呢?”
這件事情確實是讓陳世青有些納悶,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還有幫派敢走私茶葉,這可是朝廷的一大賦稅來源啊。這種事情發生在富庶的江南,而且是淮安府的眼皮子底下,實在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最為關鍵的地方是淮安府似乎對這個事情,已經是瞭解了的,但是卻仍然在縱容著,這就說明了淮安府也已經腐朽不堪,陳世青如何不急呢?
“快點,快點,去晚了你就趕不上了!”孫久哲不斷的催促著孫廣勝說道。
“哎,我這不是在快了嗎,血肉之軀的,還能有多快,我們的人都已經盡力了。”孫廣勝抱怨著說道,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你說快,我們還能怎麼快,還會飛嗎?
“這件事情我們也有責任的,貝勒爺既然已經找到了他們的交貨地點,我們就要趕緊出手,好啊,白沙幫也學聰明瞭,玩起走私來了。這也算是他們厲害,如果靠打殺搶奪的話,根本不能保證他們能轉幾天的錢,但是這走私就不一樣了,走私了之後,神不知鬼不曉的,發現了也可以花錢擺平,豈不是舒服了許多?”孫久哲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