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修好,但是事故勘察後表明,正常工作狀態只需要兩天就可以修理好,那幹部就得辭職……你們水利幹部辭職了幹什麼?”
葉遷擦把冷汗回答:“去電力當幹部。“
“哈哈,我明白了。你說的幹部是終身制受國家保護的人。不一樣啊,歐洲很多地區不僅是政府機構,即使是軍隊中地職業軍人,他們也是上下班的。這只是有一份工作,因為比如說我現在的薪水是每週八百歐元,可是即使我失業,我每週也能有三百歐元的社會救濟金。我包括很多人都是因為興趣,而不是因為無法選擇而工作的。當然領取救濟金的人是不能辦理信用卡、購買奢侈品或出國旅遊的。”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海蒂端上了排骨還一瓶紅酒。
“沒什麼,說幹部呢。“邁克先給葉遷倒好酒,然後和海蒂舉杯說:”葉遷,這是感謝你地,感謝你制止了柯娜有可能的拉攏我太太的行為。否則,很難保證哪天我的敵人將有我的太太。“
“不客氣,不客氣。”葉遷道:“但柯娜我真真不認識,我可以向上帝起誓。“小樣的,夫妻同上陣,非要把我裹進涉嫌謀殺未遂的罪名內。這可是重罪,即使最後無罪,但偵察、起訴所需要的時間自己可承受不起。
海蒂聳下肩膀很無奈道:“請坐,不管怎麼說,你總是我們夫妻地客人和朋友。“
“這個我同意。“葉遷心裡嘆一句,這關係太幽默了,倆夫妻確實把自己當朋友,但是也不妨礙他們會把自己送進監獄。這些在中國人不理解的事情,在國外倒是比較普遍。
……
“停車,總不能空手看病人,我去買點花。”葉遷和邁克午飯後前往醫院。
邁克不理會道:“醫院附近就有花店。”
“可關鍵是沒我要的。停車、停車。”
邁克無奈的停了下車:這小子真是吝嗇,不過他怎麼會知道醫院附近售賣的花比較貴呢?
不一會,葉遷抱著花就回到了車上,邁克看了一眼險些吐血,他穩定下心情後說:“葉遷,我們是去看望病人,不是去參加葬禮,沒必要買白菊花。”此人心思之歹毒從一花上就可以一目瞭然。
“這你就不懂了,我這叫滿懷悲痛地心情去的。俗話說,痛不欲生,所以只能用非常悲痛地菊花來代表我的心。”
“我說那女孩二十歲左右吧?這個年紀本應該在上大學,一邊享受愛情甜蜜和苦澀,一邊享受著青春地自豪。而現在,臉不是自己的,家不是自己地,愛情不是自己的,甚至現在健康也不是自己的……我說兄弟,你認為這一切是誰造成的?”
“哈哈,你不會說是我吧。”
“你抓捕了她父母、殺死了她的情人……”
“停,她老子不是我抓的,她男人也不是我幹掉的,我也沒逼她整容,她腎沒了也不是我捅的……跟我蝦米關係也沒有。”
邁克沉默一會:“葉遷。”
“怎麼?”
“你是我見過最最最無恥的人。”
謝謝。”
“……”邁克一頭黑線,他……他竟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哪知道葉遷的理論,手段什麼都不重要,重要是結果。結果有利,手段再黑暗也是可以考慮的。最重要的是手段要黑就要夠黑,邁克對葉遷的評論反倒滿足了葉遷成功地**。
……
柯娜已經從深切觀察病房移居到普通觀察病房,不過門口增加了兩名值班警察。
葉遷整理下剛買的黑西裝,戴上黑色的墨鏡,然後把歡快的表情調整為悲痛後敲門……
邁克則躲在一邊畫圈圈,可是不能讓人知道自己是和這不要臉的一起來的。
……
門開了,但開門的和敲門地同時後退一步,各自萬分驚訝,同時他們馬上找到了解釋,恢復了平靜。
開門的是柯恆,柯恆驚訝的是葉遷這王八蛋竟然還敢來,但立刻醒悟這丫地是幹什麼來的。
葉遷驚訝的是柯恆怎麼會在這裡,但也立刻醒悟,那病床上要死不死的貌似人家的乾女兒。
兩個人都不知道怎麼開口,柯恆在想什麼不知道,葉遷心中則狂喜在賤喊:打我啊,打我啊,我都把你整成這樣,你怎麼還不打我來著,你倒是打丫。
邁克在一邊祈禱:你可千萬別打他,一打人家非告到你妻離子散,一個不小心,這王八蛋會要求你乾女兒出庭做證的。
僵持了好一會,柯娜微弱的聲音飄出來:“乾爹,是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