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幾日就會到了,我們約定的事情就會達成,屆時,你命人帶領你西突厥的人馬與我的一起直取大昱。”
衛子君鄙夷地輕撇唇角,“贊普又開始說笑,我始終被你囚禁,若我的人幫你打下大昱江山,你卻依舊不放我,我又該如何?”
“但你別無選擇對嗎?除了與我合作,你便是死。”
“但我可以選擇我一個人死,而不是要我西突厥的勇士為我陪葬。所以,我只會出謀劃策,助你討伐大昱,而不會出兵。如果贊普喜歡西突厥的土地,就自己去打吧。”
“好吧,是我得寸進尺了。”松贊干布坐起身,整理下衣襟便離去了。
衛子君側耳聽著腳步音漸漸遠去,快速地翻身起來,繼續雕刻手中的石料。
一方石印刻出,她輕輕展開一張紙。此時的吐蕃,大部分地區還在用間牘刻字,只有這些貴族,才可以用紙,這些紙張很珍貴,都是由大昱輸送進來的河西漢地所造用紙。
衛子君時刻提防著外面的動靜,這個時候是不會有人來的。但是這門,是沒有門閂的,侍衛早晚站在門外,松贊干布想來,隨時都可以來。只有在她沐浴的時候,才有女奴在一旁把守著。
她快速地仿照祿東讚的字型給大昱天子寫了一封信,而後印上刻好的印章。匆匆塞入一個信封內封好,將信件送到燭火上點燃,待信燒燬了大半之後,將火吹滅。
衛子君爬上敞開的視窗,趁著巡邏的侍衛隊走遠之際,將燒燬的信順著視窗丟了出去,眼看著那信飄飄蕩蕩地落在了德陽廈的平臺側邊的石階上。
衛子君滿意地彎了彎唇,這封信,若是被巡邏計程車兵發現,必會交給松贊干布,那麼不出意外的話,明日一大早,便會聽到祿東贊被關押起來的訊息,而他的幾個兒子欽凌、贊婆、悉多幹、勃論也會被革職。那麼接著,松贊干布便會懷疑大昱軍隊要來吐蕃的動機,便會謊稱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