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造成短時間內大腦思緒混亂,嚴重者會被困在“阻斷者”刻意製造的思維迷宮裡,難以脫離,餘生在噩夢中度過。
聽到這裡,肖巖的心臟涼了半截。
他能活著,真的是運氣。
“好了,不說那些煞風景的話題了,聽說你在和一個特種兵交往,怎麼樣?她在床上一定特別銷魂吧?”
“銷魂?不過親了她兩下,她激動的差點沒勒斷我的脖子!”
“哇——做的時候也應該很用力吧!你一定爽到不行!”
“她爽的時候把床都壓垮了!”
“哈哈,你要理解!一個女人做什麼不好跑到都是男人的特殊任務部隊裡去,一定是對男人慾求不滿,看來你不行啊,沒有滿足到她!怎麼樣,你現在還和她交往中嗎?”
“交往,我已經把她甩了!她要是再敢來糾纏我,我就向軍部遞交投訴報告!”
“對了,她叫什麼名字?”
“麗芙。”
肖巖一怔,麗芙?怎麼可能?這傢伙在瞎掰吧!麗芙可是特殊任務部隊的三女神之一,她會看上你這種傢伙?
“別這樣,我還想試一試呢!要不然你約她出來?”
“我幫你約她出來,你就能滿足她了……”
不知何時,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來到他們的身後,正在喋喋不休的男子發出一聲慘叫。
“啊——”
只聽見“咔嚓”一聲,他的胳膊脫臼垂落,整個人從高腳凳上摔下來,吧檯上的酒水稀里嘩啦落在他的身上,狼狽至極。
肖巖愣住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海茵伯頓。肖巖下意識觸上自己的肩膀,明明已經完全癒合的地方,瞬間疼痛了起來。
那雙冰藍色的眸子裡充滿不屑,唇角上揚要將對方的視線割裂,彷彿眼前的不是什麼研究部門的精英而是不值得一提的垃圾。
“你真吵。”
海茵的聲音很特別,彷彿石英相互敲擊時的聲響,連空氣都跟著輕微震顫。
“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
他的同伴抓起酒杯狠狠砸向海茵。
海茵只是輕蔑地一聲哼響,抬腿的動作太快,當肖巖反應過來的時候,砸酒杯的傢伙已經被一腳踹飛,撞翻了幾米遠之外的酒桌,痛苦地低吟著,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以剛才那一腳的速度和力度,這傢伙只怕肋骨斷裂甚至內臟出血……
此時的海茵已經將目光轉向肖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肖巖感覺當對方看見坐在他身旁抱著胳膊看好戲的雪倫時,周身的溫度驟降。
“我……”
這是肖巖對上海茵的目光,他想要偏離視線可就像是被對方控制了一般無法有半分動搖,空氣中充滿壓迫感的肅殺之氣,在這樣的氣壓之下,肖巖的膝蓋產生不自覺彎曲的脫力感。
他在他的眼中看見了對生命的漠然,這傢伙早就習慣了殺戮。
要死了……要死了……肖巖的腿半步都無法挪動,心中卻覺得淒涼萬分。最重要的是,肖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海茵。難道在酒吧裡喝酒也是錯嗎?
22活著還是死在床上
下一刻,肖巖的肩膀一陣劇痛,他的臉撞在了吧檯桌面上,整個右臂被擰到了身後,劇烈的疼痛逆襲入大腦深處,他張大了嘴巴卻沒有叫喊的力氣。
肩膀脫臼了。
為什麼又是肩膀?難道海茵伯頓和他的肩膀有仇嗎?下一次能不能拜託換一個地方!
“下一次,如果再被我聽見你們擅自談論我的部下,被擰斷的將不是你們的胳膊,而是你們的腦袋。”
這不是威脅,而是事實。
只是這句話不是對肖巖說的,而是對那兩個上尉。
媽的!既然你是要為部下出頭就放了我!我根本沒談論過你的部下!
肖巖在心中咆哮,卻疼的嚷不出半句話來。
“部……部下……”倒在地上的傢伙終於明白了過來,“你是海茵伯頓!”
海茵不再理睬他們,轉而傾下身來,靠向肖巖,這樣一來,肖巖的手臂更加扭曲,疼的他牙關顫抖。
“你喜歡我把你的手指頭一根一根卸下來,還是切開你的咽喉,放幹你的血?”輕到幾乎沒有人能聽見的聲音卻冷銳地敲擊在肖巖的心頭。
“為……為什麼……”就算要死,他也要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這是肖巖最後的執著。
“瑪亞、莉莉、還有米歇爾準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