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了吧!
……
“什麼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陡然傳來一聲士兵的喝聲,隨之,一聲聲擎槍抽刀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這是……難道黃逍攻進潼關了不成?一喝聲,頓時將眾人自沉思中驚醒,面面相覷,卻也想不出這是鬧的哪一齣!
“放肆!某家乃是西涼太守韓遂,爾等小卒也敢對某家妄動刀槍,還不快快退下!”
正這時,一聲甚是耳熟的聲音自屋外傳來。韓遂?眾人忍不住互相看看,莫非,計劃不曾被黃逍識破,韓遂他得勝回來了不成?這時,賈詡對自己先前的推測,也不禁有了三分的懷疑,難道,是我多想了不成?
可是,為什麼士兵會不認識韓遂?不可能啊!
“主公!”別人會聽錯韓遂的聲音,但是,李堪耳濡目染,朝夕相處,自然不會聽錯,大喜著撲到門外,然而,當他看清門外的事情後,也是一愣,急聲問道:“主公,你在哪裡?”
……士兵認錯也就罷了,怎麼連李堪也認錯了?眾人一個個很是莫名其妙,揣著好奇,跟著李堪來到了門外,這才看清,院內被士兵包圍著一個人,渾身上下邋遢至極,無盔無甲,比之乞丐都不如。這……
張濟面色為之一紅,這士兵是怎麼搞的,竟然將乞丐都放進來了!
正這時,卻見那乞丐模樣的人語氣敗壞的喝道:“李堪,本太守在此!莫非,汝不認識乎?”
“啊?!”。V
第三卷東征西討第216章賈詡掌權馬成佔山(求月票)
“就是這樣,我矇蔽了黃逍的雙眼,這才得以拖身。”
人可以變,但是,聲音卻是難變的。眾人都聽得出來,這乞丐一般的人,正是韓遂!張濟令人帶韓遂下去梳洗一番後,眾人再度來到屋內,這才問起了韓遂劫營的經過。
其實,不用韓遂說,眾人早已是心知肚明,他們此行的計劃,完完全全的被黃逍識破,這一仗,除了有數的幾個將領歸來,士兵,幾乎無一人拖身!至於韓遂帶去的馬玩,後派去支援的張橫,怕也是已身隕了!不過,究竟是怎麼敗的,眾人卻想弄個明白。
韓遂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感受著劫後的慶幸,慢慢的將此行的經過詳細的講與眾人。當然了,對黃逍下跪、磕頭的事情,他是隻字不提,即便如此,他那因失血而發白的臉上,也泛起了不健康的紅色,這一仗,打的卻是太過丟人,割須棄袍這一說,就永遠讓他韓遂難以抬起頭來!
不過,韓遂的口才還是不錯,言簡意賅,割須棄袍,一語帶過。不過,在座的多是精明之人,又哪會不知道這其中的貓膩?只是,一個個在心中強憋著笑意,緘默不語罷了。畢竟,眼下,三方還是處在同一戰線上!
“拖身後,在路上,韓某僥倖碰到了一匹落荒的戰馬,這才及時趕得回潼關。一路上,身後隱隱傳來虎嘯之音,戰馬受驚一般亡命奔逃,依韓某猜測,想必是那黃逍後來看出什麼破綻,譴人來追拿於我,此番能拖險,真乃萬幸也!”
“郭嘉、戲忠、徐庶、田豐、沮授!黃逍真看得起這潼關,竟然攜其麾下五大軍師齊聚於此,其取關中之心,可見一斑!另一個叫做法正的,想必也不是什麼易與之輩,如若不然,也不能與這五個高傲之人打成一片!”賈詡當聽到韓遂的口中吐出一個又一個知名天下的謀士時,對自己的計謀被識破,心中也已然釋然。以一敵六,不,是以一敵七!黃逍之智,絕對不在那六人之下!“事到如今,固守還有一線生機,若是再出戰,那……”
再出戰,我還是先潛走吧,這地方不安全了!你們願意去死,我賈詡還沒活夠呢!
這一次,倒是再沒有任何人來反對賈詡的意見了,即便是先前屢屢向賈詡叫囂的韓遂,此刻,也如同鬥敗的公雞——蔫了。
再出戰,那不成了找死的行徑了嗎!鬥將,人家黃逍猛將如雲,自己這一方……鬥兵?本就不如黃逍大軍來的精銳,眼下更兼士氣低靡、軍無戰心,還鬥什麼兵啊!鬥……
突然,韓遂眼前一亮,一扭頭,死死的盯著賈詡,恭敬的一禮問道:“賈先生,卻不知先生陣法所學如何?”
“略知一二!”賈詡哪還不明白韓遂打的是什麼主意,笑著問道:“莫非,韓將軍想要與黃逍鬥陣不成?”
“正是如此!”韓遂聽到賈詡懂得陣法,眉毛頓時揚了起來,連連問道:“如若都陣,不知賈先生有幾成的勝算?”
“不超過六成,大概在五五之間!”賈詡連思考都不曾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