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些敢於鬧事的人,以及他們身後的那些傢伙,只要敢跳出來,就不用留一點的客氣!”
說到最後,黃逍的語氣中透露出強大的殺意,那是自屍山血海中拼殺出來的殺氣,如同實質一般,崔璨不過一文人,雖然掌管律法,定人生死,但是,此刻卻也是呼吸不甚暢快,胸口壓抑非常。
好麼!這就是所謂的和平主義者?崔璨翻了翻白眼,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主公,你就等著看好吧!”
崔璨為人,剛直不阿,但是,也絕對非什麼善男信女,對這樣排除異己、挑唆鬧事的人,一次也不曾手軟過,該殺的一個也不留情面,本來相貌英俊、一張白臉的他,背後,竟被人傳成黑臉,凶神惡煞一般的存在。
而黃逍有的時候,也開玩笑的說崔璨,是這個時代的鐘馗!
崔璨離開了黃逍的書房,他將對依然還潛伏在四州之內,對黃逍心懷不滿,意圖顛覆黃逍的統治的那些人或者家族給予打擊。黃逍明白這一切將會異常的殘忍和血腥,他不願意過多的讓自己的國人流血,可此時若不讓他們流血,將來他計程車兵或治下的百姓就會有更多的人流血。即使以利益交換的原則來看,此時讓這些人流血也無可厚非。何況這個時代還沒有所謂的人權可講。
正如他教馬超槍法時所說的那樣,一切,當從基礎抓起,沒有良好的根基做保障,越大的樹,越是容易被風吹倒。這也是黃逍同意郭嘉的建議,休養生息三年的緣由所在。黃逍並不是不急著擴大自己的領土,而是他希望,自己在前線征戰,有個穩定的後方,永遠沒有後顧之憂!要希望,自己的領地上下,鐵板一塊!
雖然如此想,但黃逍想到那些家族中將被牽連進來的婦孺,心中又有些不忍。這不是他在戰場上的時候,即使那時候他能面不改色的殺個天昏地暗,人人皆稱他“血衣修羅”,也是因為他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相對來說,這些將被牽連進來的婦孺,大多都是無辜的。
“看來,我還不是一個合格的上位者啊!”黃逍長長的嘆息一聲,說道。
也不知過了多久,書房的門被推開了,懷著身孕的貂禪走了進來。
就在幾個月前,蔡琰又為黃家添上一個男孩,小傢伙虎頭虎腦,一點不像他**那樣孱弱,鄭玄曾說這小傢伙將來必然是將帥之才,被黃逍取名為帥,字天霸!黃帥在出生的當時,正值午夜時分,星光搖曳,一道銀白色的光柱貫穿天地,直至小黃帥出生後,才漸漸散去。而鄭玄又說,此子,乃武曲星下界!
對於這老頭的話,無人敢做懷疑的態度,天都上下,舉城慶賀。第二天,黃逍再接喜訊,貂禪又有了身孕!
“嫣然,你……你怎麼過來了?”黃逍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快步走到妻子身邊,將她扶到椅子上坐下。
早在幾年前,黃逍就因為不習慣這跪坐,遂按照後世的傢俱樣式命人打造了幾樣,後來,一發不可收拾,竟然以製作傢俱而開辦了專門的手工作坊,豪華、舒適的傢俱,深受各地各個階層的喜愛,遠銷他州各地。
“嫣然,你還懷著身孕,有什麼事讓下人來叫一聲就是了,何必自己跑過來。”黃逍又拖了一張椅子坐在妻子面前,和聲說道。
“妾身這才五個月,而且照夫君的說法,不是隻要過了三個月就可以適當的活動了嘛?”貂禪微笑這對黃逍說道。一笑傾城,她那笑容頓時讓黃逍那原本還有些怒火的心漸漸安寧下來。
“夫君恐怕還未注意到吧,這天色已經黑了。蔡伯母她們已經帶著裳兒幾個去用餐了,妾身看到夫君這麼久都回來,故而過來看看。”貂禪柔聲說道。
“呵呵!剛才為夫已經注意到了,沒想到一旦陷入沉思之中,這時間過的就是飛快。不覺間就到了晚上了。”黃逍尷尬的一笑,說道。這時間,過的還真是快!
“夫君,可是有什麼煩惱的事情?”貂禪善解人意,又哪會看不出黃逍有事憂心。
看到貂禪那略有些擔憂的神情,黃逍又怎麼會讓自己的煩心事來麻煩懷孕地妻子,何況他也不過是一時間想不通罷了。他的心裡調整能力還是很強的,此時此刻他已經基本上調整過來了。
“煩心事當然是有的。原來為夫不過是一個武夫,征戰沙場,下面有將士拼死效命,還有奉孝他們為我拾遺補缺,為夫自然輕鬆無比。可如今,為夫現為四州之主,這肩上,總感覺沉甸甸的,為夫的每一個決定,都有可能對成百上千戶人家帶來不同的影響。有這樣的後果,為夫又怎能不每日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