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知道嘛?”這位朱鼎天便是朱子豪的爺爺,這個名字就刻在這大宅外面一塊大理石上。
“都死了?”那女聲先是一愣,然後她開始狂笑,那笑聲讓我覺得耳膜都在顫抖,我有點受不了了,喊道:“查爺,別玩了,送她上路吧!老子要瘋掉了!”
我這一聲喊完,那女人竟然開始哭了起來,那哭聲一浪高過一浪,慢慢的,我看到床邊有個人影的輪廓開始出現。我的眼睛沒有花,那是一位身姿妙曼的女郎,她穿著一身白色的旗袍,背對著我慢慢走向地上的那個被我砸過去的玩偶。她俯下身去,輕輕的摸著那個玩偶,她的哭泣開始變成了啜泣,那哭聲進而讓我心裡都覺得有點可憐,我想她的身世估計挺慘的。
她蹲在地上說道:“我可以走,但是我這孩子的仇誰給我報?”
“什麼仇?”
那女人道:“衣櫥裡面第三個櫃子裡有一本日記,你去看了便知,它還在這宅子裡,我能感覺到,但是我出不了這道門。”
查文斌放下那鏡子道:“你已經現了原形,這屋裡的陽氣很快就會蠶食你的形體,等不了明早你就會消失,這又是何苦。”
我第一次聽到原來鬼魂真的可以現原形,後來查文斌告訴我,這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陽間一天等於陰司一世,那個女人這麼一現就等於是把自己暴露在了陽間了。
那女人起身給查文斌作了個揖道:“先生,收了我吧,只是那個東西不除,這宅子就一天不能住人,我們姐妹四個均是死在那東西的手裡。”
“那東西在哪?”查文斌問道。
那女人卻搖頭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