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商人,到時候香香會不會影響到狗兒的前程?”秦義擔憂道。
安氏這才想到這茬事兒,看了女兒一眼:“肯定會啊,當初我嫁給你,遭了我孃家多少白眼,我可不想香香再受這樣的罪了。”
兩個孩子十分合得來,看狗兒對香香的態度也是心儀的,但現在狗兒還不懂事,不會計較這些,等將來真的為官,就要承受各方的言論和壓力,到時候一定會介意香香的身份……
想到這,安氏急了:“香香她爹,咋辦呀?”
“你別聽風就是雨,我只是有這麼個疑慮,以羅家的人品,是不會輕視香香的。”秦義見媳婦急得火燒眉毛了,趕緊安撫。
安氏點點頭:“羅家人我相信,可是旁的人呢?到時候香香跟著狗兒去了京城或者是別的地方,那些人要是知道了我香兒是商戶出身,少不得會侮辱她,她爹,我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我不想她以後受屈辱。”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我們的女兒受委屈,大不了不讓香香嫁到羅家去。”秦義道。
安氏嚇了一跳:“那怎麼成,我和青蕊已經說定了,兩個孩子將來一定要成親的。”
“我只是做最壞的打算,先這樣吧,我明天就給香香請個有學問的老師回來,旁的先不說,以後小倆口也得有共同的話題,至於琴棋書畫什麼的,繼續學。”秦義嘆了口氣,商戶身份上他們是無法為女兒改變了,只求以後真的能被皇上恩賜為皇商,這樣才能勉強配得上狗兒。
安氏點點頭 :“成,只要小倆口感情好,別的也不用太擔心,我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嘛。”
“那是你賢惠。”秦義握住媳婦的手,很感激她這些年不顧一切陪在他身邊。
安氏回道:“你值得我為你做一切。”
老倆口幸福的相擁在一起。
“蕊兒,你有沒有哪兒不舒服的?”二牛邊趕車邊朝身後的車廂裡詢問。
青蕊被包裹在溫暖舒適的棉被裡,好像躺在雲層中一樣,一臉幸福的回道:“沒有,好得很。”
這一路上,二牛每走一段就會問她有沒有不舒服,說不出有多貼心。兩個孩子也是一樣,端茶送水十分體貼,只是把她一個孕婦當成病人,真的好嗎?
“今天天氣陰沉沉的,可能要下雨了,蕊兒,你躺著別動,怕馬打滑。”二牛實在是擔心,這初為人父的激動和緊張沒有人能理解。
大白不滿的哼了哼,它怎麼會打滑?太小瞧它了。
青蕊也覺得今天溫度驟低,估計是降溫了,撂起簾子往車外看去,果然陰陰沉沉,寒風颼颼的,她笑道:“好的,你別緊張好麼?”
“哪能不緊張,你現在可是雙身子的人,半點也馬虎不得。”二牛一邊眼睛也不敢眨的盯著路邊,一邊回道。
青蕊和兄妹倆相視一笑,只是不知為何,馬車突然劇烈晃動起來,馬兒似受了驚,發出一聲嘶吼,然後傳來二牛的吼聲:“大白!”
大白聽到主人的喝斥,立即停下要衝出去的舉動,放下抬起的前蹄,哀怨的轉頭看了一眼滿臉憤怒的主人,打了個響鼻,低下了頭。
二牛瞪了一眼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的大白,趕緊掀了簾子問:“蕊兒,有沒有事?”
馬車只是晃動了幾秒,且狗兒和貓兒都立即摟住了青蕊,又有棉被的緩衝,青蕊只是嚇著了,並沒有事,忙笑著搖頭:“我沒事,二牛,大白咋了?”問完又關切的檢查了兄妹倆,都沒事才放下心來。
大白是匹負責又懂事的馬兒,比較符合它的名字,是個非常貼心的寶寶,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舉動?
二牛道:“剛剛有個人衝出來倒在了路中間,大白受了驚嚇。”他家大白哪哪都好,就是和媳婦一樣都是膽小的。
“不是吧?大白踩著人家了?”青蕊一聽,急了,掀了被子就要出去:“趕緊看看去。”
二牛急道:“你別動,我來。”
“你呀,別那麼緊張好吧,我真的是個很正常的人,搞得我像病人一樣。”青蕊不顧他反對,站起身就要下馬車。
二牛拗不過她,只好扶著她小心下去了。
青蕊下了馬車,見大白一臉受氣小媳婦的模樣,抬手摸了摸它的腦袋瓜子,這才往前看去,路中間果然躺著一名身形高大的白衣男子,青蕊眉頭微蹙,這人身影好眼熟,抬步就要向前。
二牛知道阻止不了媳婦,只好先她一步過去,蹲下來喊道:“這位大哥,你沒事吧?”
這人突然從路邊衝出來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