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在,怎麼會知道你在外面居然這麼丟我們崔家的臉。”
崔六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卻一點不敢發火,只能繼續陪笑:“六叔也不想啊,可六叔身邊的人不中用啊,要不然,鶯歌幫六叔出出氣?”
“我才懶得管你呢。”鶯歌瞪了崔六一眼,目光掃向坐在大貓身旁的玄月,直到對方抬眼看來,鶯歌頓時被那張精緻的臉看得愣了愣,而後,一股難以扼止的嫉妒開始撕咬她的心。
看著仿若無事,低頭與少年說話的少女,鶯歌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狠色。
“我不懶得管你,不過,我卻不能在崔家的臉被人打了後還什麼也不做。”
說完這話,鶯歌回頭看向身後:“劉伯,你去把那女人的臉毀了,看她以後還怎麼勾搭男人。”
一直看著事態發展的邵安皺了皺眉,有些擔心地看向二樓仍然安坐的六人,崔鶯歌身邊的這個劉伯可是元嬰修士,這幾人,危險了!
白髮披肩的劉伯驀然出現在桌旁,冷漠的眼神掃過桌上六人,最後定格在玄月臉上。
“果然該毀了。”
這崔鶯歌與劉伯,動不動便要毀人容顏,心腸好不狠辣!
劉伯話音一落,手便抬了起來,伸向玄月的臉。
玄月眼中怒色一閃,手中金光閃爍,便欲出手,坐在她旁邊的大貓動作卻比她還快,一把抓住劉伯的手,狠狠一捏。
“嗷!”
一聲慘叫,響徹整座大樓,無數關注著這張酒桌的修士齊齊一愣,眼珠幾乎從瞪大的眼眶中掉了出來。
劉伯飛快後退,直到退無可退,後背抵住酒樓的牆壁,方才一臉痛楚,滿目驚色地看著平靜地甩著手上鮮血的少年,劉伯的左手扶著右手,右手手腕以下,已全部消失,血肉參差不齊的手腕斷口,滴滴嗒嗒不停地滴著鮮血。
無數吞嚥口水的聲音中,一個粗豪的聲音從大廳角落傳出:“我的個娘哦,什麼樣的力量能將元嬰修士的手捏成血水肉沫?”
“能傷元嬰修士的,你說,是什麼樣的力量。”
“化神真人?!”
所有的目光飛快從重新落座的少年身上收了回來,沒人敢再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