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這看似奢侈的一頓飯，對顧宇凡來說不算是事情吧。就像前世在皇宮裡，每一頓，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如此想來，鄭長吟就釋懷了，安心等著上菜就是了。

不一會兒，桌面上就擺滿了一桌菜。顧宇凡第一時間給鄭長吟夾了一塊魚。“吃魚，吃魚能補腦子，最適合考生吃了。”

緊接著，又夾了一塊雞：“這塊好，肉多，吃了長肉。”

“誰跟你說的？”鄭長吟當即白了顧宇凡一眼。

“別人說的，大家都這樣子說的。”顧宇凡眨了眨眼睛，彷彿在問，難道他說錯了嗎？

只見鄭長吟清了清喉嚨，一臉正經地糾正說：“魚肉並不補腦，吃雞肉也不會長肉，不存在以形補形一說。”

顧宇凡又眨了眨眼睛，似乎並不相信鄭長吟的話。鄭長吟不得不補充了一句：“我是醫者，我是專業人士，你得相信我。”

“對，我要相信你，只相信你的話。”顧宇凡趕緊重重地點點頭，緊接著又往鄭長吟的碗裡夾肉。“不管是否補腦，是否長肉，你也要多吃點。”

鄭長吟低頭一看，自己的碗裡已經堆滿了肉，哭笑不得，不得不使勁吃。

良久，鄭長吟想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抬起頭，若有所思地問了一句：“你今天說，所有的罪名都由你承擔，你就不擔心要償命？”

“擔心。”

“那你為什麼還說由你承擔？”鄭長吟想，也許當時的顧宇凡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並不真的會幫她承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