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微微昂起了頭，搖頭晃腦地吟了起來：“孤城漏未殘，徒侶拂徵鞍。洛北去遊遠，淮南歸夢闌。曉燈回壁暗，晴雪捲簾寒。強盡主人酒，出門行路難。”

一字不差！

看著陳校長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的樣子，趙勇兩人就知道鄭長吟背的是對的，不禁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陳校長依然不相信鄭長吟，繼續提：“下一首《與高適薛據登慈恩寺浮圖》”這一次，他故意挑了一首長長的，只說了詩名，而不提詩人的名字。本以為鄭長吟會知難而退，沒想到她竟然又緩緩地吟了起來。

“塔勢如湧出，孤高聳天宮。登臨出世界，蹬道盤虛空……”

依然是一字不差！

陳校長開始拭擦著額頭的汗水。拿著書本的手在顫抖著，呼吸有些急促，不太均勻。盯著鄭長吟看了許久，才慢慢地緩過神來，繼續翻找著書本。

翻找了許久，陳校長才開口：“長信怨。”

這一次，鄭長吟沒有立即回應，而是望向了陳校長。

終於不會了吧？陳校長稍稍舒了口氣。沒想到，鄭長吟卻問了一句：“長信秋詞有五首，都念嗎？”

陳校長的身體抖了抖。難道五首的內容，她都記得？不禁點了點頭，屏住呼吸靜聽著。

“第一首，金井梧桐秋葉黃，珠簾不卷夜來霜。熏籠玉枕無顏色，臥聽南宮清漏長。”

“第二首，高殿秋砧響夜闌，霜深猶憶御衣寒……”

鄭長吟一口氣把五首長信秋詞都背了出來，隨即，微笑地望向陳校長，彷彿在問，校長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