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毛病了。”說完，沈清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鄭長吟立即想起了沈雲說過的話，沈清有頭痛病！於是，鄭長吟沒有片刻的猶豫，立即開口說：“讓我看看。”

還沒有等沈清回應，鄭長吟已經伸手按住了沈清的手腕。

沈清一愣。他自己也是醫者呢？還用得著學生幫他看病？不過，見鄭長吟一副認真的樣子，又不忍心拒絕她，便隨她把脈了。

平時，鄭長吟幫人把脈不需要花太長時間的。不過，這一次，她卻久久也沒有鬆開手。而且，把沈清左右手的脈博都把過一次了。

許久，鄭長吟才鬆開手，眉頭卻皺起了。

沈清卻笑了。這一次，是舒心地笑開的，笑容不是勉強地擠出來的。

沈清笑著就說：“我身體好得很，沒有看出有毛病吧？”

鄭長吟點了點頭，這也正是她皺眉的原因。沈清的身體狀況很好，但是他卻感覺不舒服。而且，透過把脈竟然看不出有何毛病。這也是鄭長吟所擔心的，看不出的病才是最可怕的。

沈清也看出了鄭長吟的擔憂，便安慰說：“沒事的，我只是偶爾頭痛而已，算不上什麼大病。”

鄭長吟一愣，原來沈雲真的不有說謊，沈清真的有頭痛病。不禁望著沈清問：“沈教授這頭痛病犯了多長時間了？”

“太久了，久得我自己都忘記了。也許差不多有二十年了吧。”沈清風輕雲淡地說著。似乎，並沒有把這病放在心上。

“沈教授可曾試過施針治療？”鄭長吟又問。但是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以沈清的針灸水平，怎麼可能沒有試過呢？

“試過了，各種相關的穴位都扎過了，各種嘗試都試過了。”沈清如實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