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元錢就是了。”說完，白羽咯咯地笑了起來。

白羽的笑聲令人感覺很陰冷，全身都會起雞毛的那一種。還有，此刻，白羽的眼神也令人害怕，像刀子般尖銳，既狡猾又冷漠。剛才，對著沈清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柔和的眼神，早就消失不見了。

沈雲卻絲毫也沒有覺得這笑容，這眼神的可怕，反而把白羽緊緊地抱住，大讚：“媽，你真的太聰明瞭，我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媽媽。”

“傻孩子，以後不要為了外人而跟父親吵架，不值得。”白羽拍了拍沈雲的背。在人前人後，沈家家庭和睦，是眾人羨慕不來的幸福家庭。白羽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媽，我知道了，我不會再亂髮脾氣了。”沈雲滿口地答應著。服白羽的撐腰，沈雲感覺豁然開朗了，塌下來的天空又被撐了起來。

第二天，沈清立即把白羽答應的訊息跟鄭長吟說了。

白羽答應得如此爽快，倒是令鄭長吟吃了一驚。想了想，鄭長吟開口就問：“師母有沒有提出什麼要求？”

“沒有，啥要求也沒有，你隨時可以跟她細談合作的事宜。”沈清脫口而出。說話的時候，沈清是笑著的。他的笑容真摯，鄭長吟看得出他沒有說謊。

鄭長吟點了點頭，沉思了。

見鄭長吟沒有接話，沈清又開口了：“那麼，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呢？”

沒想到沈教授比她還有心急，鄭長吟不好意思地回了一句：“遷就師母的時間就好。”

“那就明天吧。”沈清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