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無意間,看到了簫音的側臉。張紀達嘴角浮現出一絲陰險的弧度。張紀達說道:“走,我們拿著銀子離開這裡。”
李應雄拿起了包袱隨著張紀達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放了足夠的銀票在櫃檯上。
出了客棧,張紀達沒有回頭,李應雄戴上了帽子跟在他的後面,走出來以後還有提前出來的人跟兩人道謝。兩個人簡單回應了一下就繼續向前,在這附近,有一家香火不錯的廟宇。
李應雄走在一旁問道:“你不用看看身後的人在什麼地方?”
“用不著。”張紀達毫不在意的說,“後面的人總是會跟著我們到停留的地方,看與沒什麼區別。”
簫音不得不跟上去,一定要再找機會殺掉他們拿到包袱。簫音不敢跟的太緊,即使知道兩個人已經發現了自己也要保持距離,單憑力氣上面就算有幾個簫音也不夠,張紀達和李應雄的名聲在江湖上也不是徒有虛名。雖然自己輕功比他們高,但是跑不了也是無用。
簫音跟著兩個人來到了俞靜城中的俞靜寺,這座由俞靜莊出面建立的寺廟,也是俞靜城中最大的寺廟。這裡一共有五十間廂房,兩個大廳。平時香客很多,今天恐怕都被客棧給吸引了去,迎客僧看到有客上門立刻迎了上去,雙手合十恭恭敬敬的問道:“兩位施主是否來上香參拜?”
“不錯。”張紀達拿出了一張銀票說道,“帶我去見住持。”
迎客僧接過銀票後立刻就看到了上面的數字,足有三百兩。這迎客僧眼睛一亮,走到前面說道:“施主請跟我走這裡。”迎客僧帶著兩個人從旁門走了進去,繞過了大廳那裡較遠的路,走了沒多久就來到了一個精緻的廂房門前。迎客僧上前去敲門說道:“師父,師父快開門,有貴客上門。”
很快,一位上了年紀穿著閃閃發亮袈裟的僧人開啟了門,看到了迎客僧身後有兩名大漢,僧人不慌不忙的說道:“施主請進來說話。”
兩個人進去後,迎客僧在外面把門關上。
簫音一直跟著走了進來,也是從旁門走進去。正好碰上迎面出來的迎客僧。
“女施主,你怎麼走進來的?”迎客僧吃驚的問道。
“當然是用腿咯!”簫音笑著說,“剛才的兩個大漢是去了後面吧。”
“女施主一定看錯了。”迎客僧平靜的說,“那兩個人拜完以後就走了。”
“不要騙我!”簫音的態度急轉直下,“我看到你收了他們的銀票,快帶我去。”
說完,簫音從後面拔出了匕首抵住了迎客僧的脖子。迎客僧被嚇了一跳,他顫抖著轉過身去帶簫音往後面走去。簫音在身後說道:“你們這些低階的僧侶,真是敗壞了名聲。”
“施主,別,別這麼說。”迎客僧被嚇的不輕,“我們也是為了活下去,如果不這樣,我們就沒有收入了。”
“虧你們這寺廟還是我們建造的,平時一定私吞了不少銀子吧。”簫音突然說。
“你,你難道是俞靜莊的人?”迎客僧恍然大悟。
“不錯,你還有什麼話說?”簫音狠狠的問道,“是不是知錯?”
迎客僧沒有說話,來到了廂房前他的頭上已經佈滿了汗珠,他低聲指著廂房說道:“就是這裡了,我把他們帶到了裡面。他們正在跟師父說話。”
“你過去聽聽。”簫音命令道。
“這,這不太好吧。”迎客僧感到十分為難,“被發現了就沒有飯吃了。”
“你快去,別以為我會忘記他們給你銀票的事,上面的數目一定不少吧。”簫音微笑說。
迎客僧硬著頭皮朝廂房走去,身後的簫音催道:“快。”
迎客僧來到了門前,突然,門被開啟。張紀達一個跨步走了出來,看到簫音後喝道:“給我站住!”
簫音見狀躍上了屋頂,身後的張紀達速度也很快跟了上來。簫音回頭看了一眼,張紀達與自己只有幾步遠的距離,如果沒有屋頂的間隔,恐怕此時已經被他抓在手裡。簫音拼了命的與張紀達拉開距離,那種被人追擊的感覺讓呼吸感覺到急促。
“站住!”張紀達還在後面喊著。
簫音不能停下來,她跳進了一個雜亂的衚衕當中立刻躲了起來。張紀達也跳了下來,但他並沒有看到簫音躲在了什麼地方。張紀達從旁邊撿起了一個棍子,在這樣的衚衕中,棍子很多。張紀達在衚衕裡面開始胡亂打著,打爛了每一個可能藏身的木板以及破爛,這些東西的後面沒有簫音的身影。
張紀達直走了出去也沒有發現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