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真要動手,心中擔憂,雁北天卻想瞧瞧雲塵的武功,不讓雁雲過去幫忙。熊炎桀桀笑道:“最好不過!”說著伸掌一拍,直接使出殺招,全然沒有長輩氣度。
雲塵輕輕一避,閃了過去,卻不還手。熊寒站在一旁,卻沒有上來,顯然是他們縱然臉皮再厚,也不好一上來便聯手圍攻一個後生。熊炎雙掌閃過,瞬息之間又拍出數掌,都是打向雲塵要害。雲塵始終不還手,也不出招,只是仗著輕功躲避而過。
雁雲瞧得有些焦急,她和雲塵交手手,知道雲塵武功高強,單打獨鬥決計不在熊炎之下。看雲塵始終不還手,還以為他的怕了,當下叫道:“雲塵,你只管打就是,他們兩人聯手也不必怕,大不了我便和你聯手。”雲塵笑道:“你放心,山人自有妙計。”
熊炎冷笑道:“嘖嘖,瞧不出你們還如此郎情妾意呀。”雁雲罵道:“老不死的!你不要臉!”熊寒冷冷道:“雁北天,你就是這樣教導女兒的?一點教養也沒有。”雁北天淡淡道:“雁某的女兒不必外人來說道,倒是你那大哥,氣度倒是挺大的,對付一個後生晚輩,不但一上手就使殺招,而且還一直打不中,那可真是難得。”
熊寒冷哼道:“你的意思便是你上手就一定能打中那小子?”
雁北天道:“二十招內必定能打中他。”他看了看熊炎,繼而說道:“現在已經拆了三四十招了,別說打中那小子,便連人家的衣角的衣角也沒碰著。”熊寒道:“口說無憑,你說能便能?為何不去試試,你若真能二十招內打中那小子,我熊寒自然佩服。”
雁北天淡淡道:“我只看我女兒的感受,又何必要你佩服?你們兄弟兩人自不量力,休想激我動手。”熊寒冷笑道:“想不到堂堂血刀手也有害怕的時候?”雁北天卻不理他,只是漠然瞧著兩人比試。他說二十招內打中雲塵倒是不假,他和雲塵算來還是同門,武功同出一路。
熊炎聽得雁北天嘲諷,心中早是怒極,全滿腔怒火全發在雲塵身上,偏生雲塵輕功極高,步法奇妙,左躲右閃似乎兒戲一般,而熊炎就是打不中。熊炎爆喝一聲,使出烈火掌,一股熱氣往雲塵撲去。
雲塵腳下一閃,來到熊炎後面,伸掌拍了過去。熊炎背後風聲,想也不想便回首一掌,運足全力,便連雁雲也感到一陣熱浪一閃而過,心中越發為雲塵擔憂。雲塵喝道:“著!”屈掌彈出一指,一道劍芒疾閃而出。
熊炎哇的一叫,急忙變招,他手臂一沉,雲塵接著變指為肘,撞開熊炎手臂,左掌合起大拇指,印在熊炎胸口。熊炎被打得氣血翻滾,內息滾滾,他急忙運氣功力,想要壓住氣息,卻不料那氣血反激,一口血噴湧而出。
熊寒驚道:“大哥!”說著一掌暗打雲塵後背。雁雲叫道:“小心後面!”雲塵早已低頭一讓,只見他身子趴下,忽然如箭一般往後滑去,一下之躥到熊寒後背。熊寒大驚,一掌硬生生的停住,剛剛回頭,胸前也被雲塵神不知鬼不覺的打了一掌,不過雲塵倉促而發,倒是沒給熊寒帶來多大傷害。
熊寒退到熊炎身旁,看了熊炎一眼,拉著他往山上而去。雲塵拍了拍手,走向雁雲。雁北天忽道:“你剛才打的那一掌可是四象掌?”雲塵點了點頭,雁北天微微一嘆,道:“你年紀輕輕,竟然練就了這般多的高深武功。”
雲塵道:“據我所知,不說你的天鍾神功,你單從鬼谷學來的武功,每一種都也足以橫行江湖,又何必學那麼多的武功呢?”雁北天道:“那些武功對我來說並不難練,我從小到大,所遇武功要練即成,只有這天鍾神功一直難以練成,只因如此,我才一直想要尋找高深上乘的武功來學。”
雲塵道:“你知道四象掌,想必也是知道四象無相功?”雁北天喃喃念道:“四象無相功?”隨即搖了搖頭,道:“四象掌還是我從鬼谷那裡聽來,當年師父從來不和我說起天山派的事。”
雲塵點了點頭,道:“四象無相功和大彌神劍一直是天山派的鎮派神功,即便是當年我外公和你師父學的也只不過是天山派上乘的武功,最上乘的武功他們也只聽過,比沒有學過。據說練成了大彌神劍,可一招殺敵,練成了四象無相功,可起死回生。”
雁北天眼中一閃光芒,道:“你可知天山派在哪裡?”雲塵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去,你平心而論,與我相較武功如何?”雁北天沉吟片刻,道:“我能勝你,但卻也非受重傷不可。”雲塵道:“我先前遇到個天山派的二代子弟,他說只要隨便一個一代的弟子就可以殺掉我。”
雁北天道:“他說的可是真的?”雲塵道:“恐怕是真的。”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