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因此只要看上一看傷口,便知是什麼武功。
雁雲依言轉過去,後背衣裳破了一道,露出潔白的面板和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雁北天倒抽了一口涼氣,道:“他是用什麼兵器?”他細細瞧了瞧,卻認不出是什麼兵器所傷。雁雲道:“爹,你是要找郭重報仇,可不是他呀。”雁北天道:“照你所說,他無意傷你,後來也救了你,這賬我便不和他算了,但你總得告訴我怎麼受的傷。”
雁雲鬆了口氣,低聲道:“是劍芒。”雁北天臉sè一變,道:“劍芒?那人年紀多大?”雁雲道:“我看他年紀輕輕,不過二十來歲。”雁北天道:“劍芒縱是當年師父也不會,這劍芒何等難學,這人年紀如此輕便會,倒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雁雲低下頭,臉上不禁微微一紅,好在她背對著雁北天,雁北天也未察覺。
雁北天摸了摸雁雲的頭髮,柔聲道:“好了雲兒,你快去休息洗漱一下,待會和爹爹一起走,出了這等事,爹爹再也不放心你自己一個人出去了。我知道訊息,郭重這幾人要去西域,他走不了的,這筆賬遲早要算。”雁雲輕輕嗯了聲,走入了房門。雁北天走到視窗,喃喃道:“趙夫人,雲兒我一定會照顧好的,你在天有靈,望你保佑雲兒,我本是十惡不赦之人,此生別無他願,只望雲兒能夠一生平安幸福便可。”
雲劍等人休息了幾天,只有雲劍手臂上的傷勢未痊癒,其他人都已全好。雲劍知陳佩之和司徒玉心憂詩若雪,而且又等不到雲塵,心中也是十分著急,當下也不再多耽擱,這rì便向清風辭行。
司徒玉道:“雲郎,你別勉強。”雲劍微笑道:“我沒事,在路上一邊休息幾天便好。”對清風道:“道長,若是我大哥回來,你便告知他我們先行一步了。”清風點頭笑道:“是了,老道自會轉達於他,不過瞧他樣子,只怕是不願回來了。”雲劍一愣,不知他說些什麼。清風道:“好了,施主你們慢走,老道不送了。”雲劍道:“叨擾道長了,對了道長,你也保重,我怕那些人會因你出手相助而找你麻煩,雖然道長你武功高強,但他們人多勢眾,我怕…”
清風打斷了他的話,笑道:“老道已是世外之人,生死早已不看在眼裡,施主放心去吧,不必牽掛老道。”雲劍等人也只得告辭。路上,陳佩之不禁問道:“大哥,不知那個老婆婆會抓詩姑娘去哪裡?”雲劍道:“我瞧她不是中原人,只怕是西域的,我們這次去西域,正好找找。”
朱宇文嘆道:“真是對不起了雲兄弟,都是因為我們才連累了你們。”雲劍道:“他們本來也打算你來抓詩姑娘的,而且都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說來我們都是彼此彼此,朱大哥又何必自責。”朱宇天道:“雲公子,你說的那是一個這麼樣的老婆婆?我們久居西域,或許知道一些。”雲劍等人聞言一喜,雲劍道:“這老婆婆武功很高,特別是輕功,而且她會一門奇特的武功,是手戴十根指甲,使起來似指非指,似爪非爪,很是厲害。”
朱宇天眉頭一皺,沉吟一會兒,道:“這莫不是十指斷魂爪?”
朱宇文臉sè一變,道:“大哥,你不會說錯吧?”朱宇天道:“除了此爪法外,我實在想不到還有其他武功。”他對雲劍道:“這爪法在西域也極為罕見,我師父他老人家當年便見過,也曾與我們說起,聽雲公子說來,倒是十九不離十了。”雲劍忙問道:“那朱大哥知道這種何門的武功嗎?”
朱宇天搖頭道:“師父也不知道,不過他說這是某位前輩的獨門武功,而那位前輩又似乎只在一個地方活動。”雲劍道:“那是什麼地方?”朱宇天苦笑懂啊:“西域如此廣大,怎麼知道?不過確切位置師父倒是說了,他當年也是在那裡遇到的,雖然知道,但那只是大概的,只怕找起來也不容易,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位前輩只怕也早已入土,而他的傳人也不一定就在那個地方,因此雲公子還是別抱太大的希望,我們盡力去找就是。”
雲劍點了點頭,道:“我曉得。那朱大哥就帶我們去那個地方罷。”陳佩之心情不佳,一路極少言語。司徒玉給趙婷知道自己目的後,見著她總是不禁尷尬,也很少和她說話,心中總是彆扭。趙婷心中卻是默默盤算,自己離西域近一rì,就和雲劍在一起少一rì,但云劍等人著急詩若雪安危,她自然不可任xìng胡為,一路上也是預設不語,患得患失。這幾rì一路走來,都是沉默寂靜,也只有雲劍和朱宇文款款細談西域地理和風土人情。
這rì來到茂州地界,已然離西域很近。但始終未見詩若雪蹤跡,雲塵也未趕來,雲劍心中始終難以安下。幾r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