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仍然不見詩若雪,不禁心中有些著急,詩若雪長得如此美貌,一路上打她注意的人著實不少,今rì剛上樓便有一撥人,而那些官差看詩若雪目光sè迷迷的,也不是什麼好貨sè,雖然詩若雪武功高強,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若是詩若雪出了什麼事,那她如何向劍王和師父交代?
司徒玉想了想,便推門而入,果然,屋子裡面空空如也。司徒玉心中微微一凜,轉身出了房間,到客棧附近和院子中轉了轉,也不見詩若雪蹤跡,找幾個人問了問,也不見有人見過詩若雪。司徒玉心道:“若雪姐若是有事出去,理當告訴我們一聲呀,她如此不聲不響的離開,莫不是遭了人的毒手罷?”她越想越是害怕,便找來陳佩之一起尋找,陳佩之沉吟一下,敲了敲南宮晴的房門,隔了一會兒,南宮晴才睡意朦朧的開了門,見了陳佩之,問道:“表哥,怎麼了?”
陳佩之道:“詩姑娘失蹤了,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她去哪兒了?”南宮晴故作驚訝,道:“啊?那我們快去找她吧!”陳佩之點了點頭,偷眼望了房中,不見有何異狀,隨即和南宮晴一齊出去找詩若雪。他哪知道,詩若雪還在南宮晴房中。本來南宮晴想把詩若雪轉移到其他客棧的,但卻沒想到陳佩之這麼快便找到,心中一驚,只得和他們一起去找人,但如此一來,也算是和詩若雪分開了。南宮晴尋思找個機會回來安排一下。
三人來到庭院中,司徒玉首先說道:“你們猜若雪姐會去哪裡?”陳佩之沉吟不語,或者是他不想說,他猜的是詩若雪去找白鈺了。南宮晴道:“她會不會自己去找白鈺了?”
司徒玉搖了搖頭,道:“若雪姐若是那麼著急找白鈺的話,也不會和我們一起等雲劍了,既然她不那麼著急,多等一晚上又不會有事。”陳佩之道:“那你的意思是?”司徒玉道:“我想若雪姐可能被人遭了人算計。”
陳佩之心頭一沉,說道:“那會是誰?”南宮晴也是心頭一沉,暗道:“莫非她懷疑到我了?”她一直以來和詩若雪保持好關係,便是不想事到臨頭遭人懷疑。
司徒玉道:“我們還是到外面找找看吧,或者是若雪姐到洞庭湖去看看而已。”陳佩之點頭道:“好,事不宜遲,我們快去看看。”南宮晴卻是暗暗鬆了口氣,巴不得司徒玉說這句話,當即忙道:“那我們快走吧。”幾人出了客棧,往洞庭湖匆匆去了。他們一出客棧,一個黑影便悄悄跟上,另一個卻匆匆跑進客棧,來到一個房中。
那人進屋後,對著一個男子低聲道:“郭老大,他們幾人出了客棧。”男子神sè一變,哦了一聲,道:“他們為什麼出去?”那黑衣人搖頭道:“不知道,他們走得很快,倒像似逃命一樣。”男子眉頭緊鎖,沉吟道:“莫非給他們瞧出來,不可能啊。不行!不管怎麼樣,一定要留他們在這兒!”
黑衣人行禮道:“放心!郭老大,我們這就去截住他們!”那男子擺手道:“不必,我親自出馬!這幾人功夫都很不錯,你們恐怕留不住他們。”黑衣人低頭道:“是,有您親自出馬,那必定手到擒來。”
司徒玉三人各懷心事,均未覺後頭有人跟著,何況他們都是出道不久,除了心思比較聰明外,卻是沒有什麼經驗可談的。行多不久,便來到了洞庭湖畔,望著沉沉的湖水,司徒玉倒是想起了雲劍來,陳佩之尋了幾回,也不見詩若雪蹤跡,心中更是焦急萬分,而南宮晴自然知道詩若雪在哪兒,只是裝作找找而已,但看陳佩之那般著急詩若雪,心中氣便不打一處來。本來她見事情鬧得這般大,心中不禁有些愧疚,但見陳佩之這樣,便絲毫不覺後悔了。
陳佩之道:“這裡也不見,不會詩姑娘真的自己先離開吧?”司徒玉沉吟一會兒,剛要開口,卻聽得湖畔便柳樹叢中一聲輕響。本來司徒玉也不會卻察覺,但她想完事情後,心一下子也靜了下來,這大半夜四下寂靜,這點聲響雖小,卻也格外逆耳。司徒玉心中一驚,尋思是不是有人跟蹤過來。一想到這裡,立即聯想到詩若雪的始終,暗道莫非與這些人有關。當下不動聲sè,對陳佩之道:“你瞧這洞庭湖多美呀?”她一邊給陳佩之使了使眼sè,一邊卻悄悄的靠近那人。
陳佩之愣了愣,隨即醒悟過來,也隨附道:“不錯,真是湖光千里,江山一sè。”司徒玉笑道:“我想也不止我們這些人有雅興吧?”說話間,驟然發難,猛然向那人藏身之處拍出一掌,另一隻手扣著石子。
那人正聽著,不想司徒玉驟然發難,頓時嚇了一跳,見司徒玉一掌氣勢凌厲的劈來,當下也顧不及躲避,急忙出掌相迎,這人功力顯然不是司徒玉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