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一輩子都看不夠。”司徒玉嬌笑一聲,王琴是過來人,吩咐眾人不要過來打擾,是以雖然已經豔陽高照,但卻沒有人過來。雲劍背上血刀,道:“玉兒,咱們出發吧。”
兩人並肩拉著手,出了房門,來到大廳,陳佩之和詩若雪早坐在這裡,正喝著茶,看二人進來,陳佩之似笑非笑的看過來,雲劍瞪了他一眼,走到王琴面前,給王琴請安,王琴點了點頭,雲劍道:“外婆,我們是來向你辭行的。”王琴點了點頭,道:“我知道,萬眾功練得如何?能夠適應麼?”雲劍點頭笑道:“自然可以。”王琴道:“如此我便放心了,我送你們出谷吧。”
五人來到谷口,雲劍四人向王琴在做道別,穿著王琴準備的油布衣裳,鑽入水道,出來之時,只是頭髮溼了,衣裳卻幹著。陳佩之看了看雲劍,道:“大哥,你這把刀也太過扎眼了些,不如包起來?”雲劍想了想,道:“也罷。”脫下外衣,將血刀包裹起來。司徒玉道:“你穿這樣少,不冷麼?”
雲劍笑道:“下了江南,哪裡還會冷?”四人腳步穩健,走了十多里路,才看見前面有馬匹行過,雲劍向這隊人買了兩匹馬,四人騎著馬一路東去,得到傍晚時分,已經進入了大宋。雲劍害怕趕不上,懷裡抱著司徒玉rì夜兼程,他jīng力充沛,幾rì不睡覺不休息也無大礙,陳佩之更是功力深厚,毫無影響。
到了市鎮,換了輛馬車,雲劍和陳佩之兩人騎馬,讓詩若雪和司徒玉兩人睡在車廂內。匆匆趕了兩rì路程,已經離嵩山不遠了。這rì已到河南地界,雲劍見一rì之內便可趕到,於是不在著急趕路,尋了個涼棚,坐下歇息,裡面已坐有幾人,均是江湖人打扮。
這幾人見了雲劍一行,都不禁多看了幾眼,其中一眼是雲劍的,其他的則都是詩若雪。看雲劍那一眼還是被雲劍身後所被的血刀吸引,若無此刀,估計還是難如他們的法眼。陳佩之見這幾人不時眼神sè迷的盯過來看詩若雪,好不厭煩,歇息片刻,便啟程離開。走了一rì,終於是到了嵩山境內。雲劍道:“走過前面的那林子,便可到嵩山了。”
陳佩之笑道:“詩經有云:嵩高惟嶽,峻極於天,這等美景,也早rì該來賞賞。”雲劍嗯了聲,道:“前面好像有人。”陳佩之凝神一看,果然前面林子隱有人在,心道:“大哥練成了萬眾功,耳目竟然變得如此厲害。”當下拍馬走近,一群江湖人士,圍住兩人,雲劍四人在馬上瞧得清楚,這兩人竟是劍神謝南雁和刀神羽飛。
羽飛一臉漠然,冷冷的盯著圍住是幾人,冷冷道:“你們這幾個不怕死的,還不滾開!當你刀神的道,小心老子一刀宰了你們!”一人怒道:“你這混蛋!以為武功高便如何?還自稱刀神?老子今rì就來領教領教!”只他伸手抓住腰間的佩刀,拔到一半,忽地刀光一閃,一條右臂飛了起來,那人慘叫一下,捂著血流如柱的右臂。
羽飛手裡握著青鋒刀,漠視群雄,冷冷道:“還有誰想領教的?”這人出刀委實太快,眾人都還沒瞧清,那人的手臂就已經斷掉。雲劍冷冷看著,謝南雁道:“二師弟,別做得太過分了。咱們只是來看決鬥的而已。”羽飛道:“大師兄,這中原實在沒有什麼高人,我瞧那場決鬥不看也罷。”忽聽得一聲嘲笑,轉頭望去,臉sè立即yīn沉下來,笑的人真的雲劍。
刀劍大會上,雲劍和宋鍾兩人大大的羞辱了他一番,這個仇他到現在還未忘記,只是那rì一別,再無相見,報仇之事便不了了之,如今在見雲劍,即便雲劍沒有出聲嘲笑,那也是要找一找雲劍的晦氣。當下冷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下可好,送上門來,喲?後面揹著的是棺材板啊?”
雲劍聽到“棺材板”三字,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羽飛不禁心神一凜,竟自有些害怕,雲劍冷冷道:“吳兄弟的仇我來給他報就是!在天之上,吳兄弟也好安息。”說著縱身一躍,落在圈內,圍著的人群紛紛散了開去,遠駐觀看。陳佩之見雲劍這一躍只是比尋常時候矯健許多,但卻也無天鍾神功那般厲害。心中有些奇怪,但想雲劍即便沒有練萬眾功,劍法武功也是不會遜sè羽飛。
羽飛看了看雲劍,冷笑道:“你的劍呢?”雲劍道:“既然是為刀王報仇,自然用刀。”“刀?”羽飛眼中劃過一絲嘲諷,看著雲劍後背抱著的血刀,冷笑道:“莫不是那棺材板?”雲劍雙眼寒芒一shè,令人一看之下,寒毛倒豎。謝南雁皺了皺眉頭,道:“二師弟,你莫大意了,這人與上次見面大有不同,可要小心了!”
羽飛心中知道,但嘴裡卻是冷笑道:“是便如何?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