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海滿意的點點頭,雖然沒有什麼舉動,但跟江向海同床共枕了這麼久的柳姨娘,還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深深的看了眼江雲瑤,恨不得將江雲瑤從江向海的身旁拉開,掌摑幾個耳刮子。
“仙兒,今日你實在太令為父失望了,你大姐說得對,你年紀也不小了,雖然鑫兒不是什麼外人,但始終是個男子。你怎麼能貿然帶鑫兒來參觀你大姐的房間,這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嗎?你這是將江家的顏面至置於何處。”
“爹,我……”江向海沒有給江雲仙解釋的機會就道:“你也不要委屈,到底是庶出沒什麼氣度,明天我再讓你祖母將錢嬤嬤找回來,省的往日再亂將男子往你大姐這裡領。”
“爹,仙兒知道錯了,仙兒不要教習嬤嬤。”江雲仙眼淚唰唰的留了下來。
“老爺……”柳姨娘還準備說什麼,被江向海打斷:“好了,哭什麼哭,嫌事情還不夠多嗎?憑白讓人笑話。”
江向海的聲音微冷,江雲仙倒也不敢再說什麼。
柳姨娘給宋氏使了個眼色,宋氏便道:“是我家鑫兒不懂禮數了,還請妹夫不要見怪。”
“嫂子言重了。”
江向海淡淡的說道。
宋氏面色訕訕:“鑫兒,還不快給你姑父賠禮道歉。”宋氏扯了把柳鑫賀的衣袖,柳鑫賀反應過來,剛準備說話,江向海卻道:“賠禮道歉倒是不用了方才被婢子打斷,事情都還沒商議好,可別讓太子久等了。”
說起太子眾人才記起太子還在花園,點點頭,“倒是疏忽了,走吧。”柳輒恍然大悟。
江向海讓江雲瑤好好休息幾人便紛紛的走了。
宇文昊走在身後,默默的看完了這場鬧劇,臨的時候深深的看了江雲瑤一眼,正好看到了江雲瑤嘴角彎起的一抹笑。
深蹙了一下眉頭,倒也沒說什麼,趕緊跟了上去。
“小姐。”青禾喚了江雲瑤一聲,剛才可是把她嚇得半死,生怕江雲瑤會有什麼事情,柳家的人會為難江雲瑤。
江雲瑤笑笑沒有說話。
方才錯不在她,怎麼也不會牽扯到她的身上去。
只怪太蠢,會說出那樣的一番話;估計到死春情都還不相信江雲仙會這麼狠心不管她的死活吧。
剛才江雲瑤一直都在注意江向海的神情變化,江向海雖然沒說什麼,但江雲瑤卻知,江向海已經開始不滿柳家了。
也難怪,江向海好歹是個男子,一直被人壓在腳下又怎麼會不心生不滿呢?
今日的春情也只是個點火石。
那日她故意將玉佩遺落在客廳給江向海給撿到,就是想著有著一天會碰上用場,好死不死柳鑫賀今日竟然會自動撞上槍口。
“小姐,真的任由春情死嗎?”青禾小心翼翼的說道。
雖然她一向不喜春情,但好歹也相處了許多年,任由春情活生生的在自己跟前死去,怎麼也有點不忍。
江雲瑤看了眼青禾,嘆了嘆氣,青禾的心思她又豈會不知,到底是個孩子。
“你去看看吧,給點銀子;若還活著,沒被亂棍打死的話,就帶回來,若是死了的話,就葬了吧。她雖背叛了我,但好歹也是主僕一場。”
“知道了小姐。”
剛才春情的舉動,明眼人都能看出端倪,春情一心向的不是江雲瑤這個大小姐,而是江雲仙。
不然也不會在緊要關頭想到的是江雲仙而不是江雲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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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方才舉行家宴的地方在那裡,我尋不到了。”
江雲舒側目,看著眼前的男子淺笑了下:“在東宛呢,從這裡走出去,再向右拐處走,在薔薇花後面就到了。”
如翠珠落入玉盤的聲音,婉轉動聽,如細細暖流。
宇文深微愣了愣才回過神,“多謝姑娘了,姑娘可是江尚書的大千金江雲瑤?”
江雲舒搖了搖頭:“我叫江雲舒,江雲瑤是我大姐。”江雲裳笑了笑,對於宇文深認錯人,絲毫不在意。
巧笑倩兮、美目倩兮的模樣映入宇文深的眼眸中,竟然有那麼一絲的悸動,褐色的瞳仁宛若琉璃珠子般讓人移不開視線,宇文深默唸了一遍江雲舒的名字點了點頭。
“原來是二千金,多謝了。”
江雲舒笑了笑:“公子若不識路的話,就問下丫鬟便可,我出來許久,該回去了。”江雲舒笑了笑,就轉身離去。
宇文深看著江雲舒的背影,有些回不過神,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