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江雲舒也跟著點點頭。
江雲瑤的視線卻跟雲曼朵的不一樣,她注意的是將蝶妝拉開的男子,這不是六皇子宇文獻麼?
怎麼會在這裡。
再看五皇子宇文翎也到了舞臺,一臉怒氣的將蝶妝從宇文獻的懷中拉了出來,爾後卻是要找百里雅雪算賬的模樣。
宇文昊太子宇文深等人許也是看到了百里雅雪,紛紛的趕了下去。
這回皇家的人可是來了不少,都快齊聚一堂了。
江雲瑤暗暗的想到,這時雲曼朵也發現了,“循哥哥,哥哥;五哥跟六哥都在耶。”雲曼朵咂咂嘴巴,暗暗驚奇。
墨循點點頭,許久才道出一句話:“這個蝶妝真是不簡單。”
其他人都有些一頭霧水,但江雲瑤卻列外了,深知墨循其中意思,能將這麼多皇子引來,哪能簡單,而且宇文獻可不是一般人,竟然會英雄救美。
宇文獻是當今皇帝最寵愛的皇子,也是唯一一個有戰功的皇子,母妃莊賢妃備受寵愛,身後更是有著龐大的白家作為支援,是當今最有勢力跟太子對抗的皇子;極有可能會爬上宇文深的頭上,宇文深最為忌憚。
原本這一次宇文獻是準備領兵打埭邑的,但卻在莊賢妃的阻止下沒有去成,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露面。
嘴角彎了彎,江雲瑤側目卻發現墨循正緊盯著自己,江雲瑤連忙將臉移到一邊,繼續看著下面舞臺的宇文深等人。
宇文昊自始至終是站在一旁,打算趁機牟利當好人,對此江雲瑤絲毫不意外,這不過是宇文昊慣用的手段,坐上觀虎鬥;或者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循哥哥,要不要下去看看啊。”看到下面好不熱鬧,雲曼朵躍躍欲試的說道。
雲千羽沒好氣的瞪了眼雲曼朵:“別添亂,再整出什麼么蛾子,我可是讓父王跟額娘回來看著你。”
“我……我才沒有呢,我只是想下看看太子哥哥他們怎麼了。”雲曼朵有些心虛的解釋道。
“曼兒聽話,現在不是下去的時候。”墨循淡淡的說道,又輕咳了一聲。
雲曼朵連忙給墨循倒了一杯水:“循哥哥你可是又犯病了?要不就回去吧。”對墨循雲曼朵還是很關心的。
墨循輕笑著搖頭:“我沒事。”
見此雲曼朵抿了抿唇才沒有說話。
江雲瑤倒是挑眉,自從那日在御花園一遇後,她一直以為墨循的病也是裝的,畢竟那日,他表現的那裡像是身懷重病的模樣,而且,墨循跟外面傳言的,差了個天差地別,這樣不由得讓江雲瑤懷疑墨循的別有用心。
看了一會,臺上宇文深等人,紛紛的離去了,意外的是蝶妝竟然跟在宇文獻的身後,而不是宇文翎。
傳聞都說宇文翎為蝶妝一擲千金,難不成還是沒有取得美人歡心?不單止江雲瑤這樣想,整個畫舫的人都心思各異。
最後一個身著深紫色對襟褙子襦裙,略顯富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走了上舞臺,看樣子應該是這間畫舫的老鴇。
提著嗓子唸叨著,讓眾人票選出花魁,其中最有可能的有五個人,紫霄,紅嬈,黔若、蝶妝,妗妗。
唸完老鴇就退了下去,有龜奴拿了五個籃子上來,擺在舞臺上,每個籃子各寫著這五個人的名字。
緊接著兩個龜奴抱了許多金色的假玫瑰出來,估計這就是老鴇口中的選票,一兩銀子一朵,喜歡那個姑娘就買來給那個姑娘投。
沒人只限買五朵。
江雲瑤等人在上面看著,都紛紛訝異,今年對花魁的票選,視乎十分的獨特,往年都是由老鴇直接公佈的,何曾票選過。
問了一個龜奴,龜奴才說這都是蝶妝的主意,對於這個蝶妝,江雲瑤是越發的好奇了。
“瑤姐姐,循哥哥可要下去買?”小丫頭雲曼朵嚮往的看著下面熱鬧的人,今日來畫舫的女子不少,而且大多都是管家的千金,雲曼朵下去的話,倒也不會突顯什麼,而且這些王孫貴胄,又有幾人是不認識雲曼朵的?
江雲瑤未出聲,見雲千羽瞪了眼雲曼朵:“就你事多,下面人多口雜,別去湊這個熱鬧。”
雲曼朵立馬就癟嘴了:“循哥哥,瑤姐姐、舒姐姐你們看,哥哥她就會欺負我。”
“少胡說八道,我這是為你好,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若知道你就這麼不安分,就不該帶你來。”
雲曼朵不理會雲千羽,可憐巴巴的看著墨循跟江雲瑤,期盼兩人為她出頭。
“好了羽兒,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