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而方離現在也有些好奇當年人族的力量已經佔據了上風，但為什麼會大敗而歸，要知道就算是遠征也不應該出現這樣的結果。

客場作戰雖然在一定程度上佔據劣勢，勝利或許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可是當發動遠征的時候整個帝國甚至是整個人族的所有力量都會被動員起來，而且這種規模的戰爭基本上不存在被斷了後路的可能，就算是攻擊不順利，最後想要全身而退並不是什麼特備困難的事情。

可是偏偏就發生了十分不尋常的事情，最後傷亡如此慘重，也因此定下了聖皇罪的名字。

方離小心翼翼的落在了那守護號的甲板之上，那站在鉅艦之上的所有人都沒有發現方離都存在，就算是聖皇罪也沒有任何的反應，方離感覺自己這個時候就像是在一部身臨其境的電影一樣，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正常的規則進行，而唯獨自己是一個另外。

……

聖皇罪揮動長槊將人間界的介面壁壘衝開之後，帶領大軍從人間界這一片樂土之中邁步走向了無盡的虛空之中。

雖然目的地就在眼前，從人間界之中離開之後魔界的空間壁壘已經在眼前，可是當方離轉頭看向後面那密密麻麻的戰艦之時，心中不由的還是生出一抹崇敬。

在後世人族說是牢牢的佔據了人間界萬靈之長的地位，可其實也是被束縛在了人間界之中，甚至都沒有想過要離開人間界，去往那無邊的星空之中一探究竟。但在無數年之前，聖皇就已經帶領人族走出了人間界，這浩浩蕩蕩的艦隊正是人族強盛的代表。

“僅僅是敢於走出人間界搖籃的勇氣，這就不愧為人族的聖皇！人皇之名當之無愧！”

方離現在不知道聖皇罪的後來，但僅僅是在看到這恢宏無比的場面，方離就知道這就是人族的聖皇，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可能一時的得失更為重要。但對於一個種族來說更加需要的是一種勇氣。

而這種勇氣只能是打出來的！

在這個時候提代價是多餘的，就像方離曾經記得自己是一位漢人，為何在人之前加一個漢字，不是因為說著玩的，僅僅是因為當年的強漢！當年的強漢是刀與劍拼殺出來的，當年的戰爭近乎染紅了整個世界，鮮血浸滿了邊疆的每一寸土地。

防守勝利之後是強勢的進攻，為了進攻，有人覺得為了那並不富裕的土地付出了更加巨大的代價是否值得，有人說這是窮兵黷武，也有人列舉了一系列的事蹟說明當年的人們活得並不幸福。

但那又如何！

那一代人付出的很多，那個朝代付出的代價也很大，可是得到的更多，因為那一場戰爭，我們真正的有了自己的民族嵴梁，有了冠以人之前的種族之名。

漢！

……

而現在聖皇罪就是這樣，雖然最後他並沒有做到想要做的事情，可是這種敢於走出去的想法卻讓人感到心潮澎湃。將戰火燃燒到敵人的土地之上這是戰爭之中最為高深的藝術。

主場作戰雖然能夠獲得戰術層面上的優勢，可是在戰略之中已經直接處在了下風，因為主場作戰打碎的罈罈罐罐都是自己的，但客場作戰這些東西可都是別人的。如果說在主場作戰的時候想要以犧牲地理資源來換取勝利的時候需要好好考慮一下，而且還要在戰鬥消耗資源進行修復，可是在客場作戰的時候就完全沒有這種顧慮，想炸什麼東西就炸什麼東西，反正不是自己的，也不用心疼。

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如果贏了那麼損失的這些東西都不是問題，而輸了自己拍拍屁股走人，這些損壞也是對敵人的破壞，讓對方自己去修理吧。

“會不會現在魔界的情況和當年的遠征也有一定的關係？”

想到這裡的時候方離突然間想到一個事情，那就是在聖皇時代之後人族修煉界資源可謂是急轉直下，當年高手遍地走的情況一去不復返不僅僅是因為功法神通的遺失，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天地靈氣出現了下降的趨勢，這種趨勢到現在也沒有完全緩過來。

而這一次去到魔界之後方離發現那裡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以前一直都認為是當年那神魔兩族倉促之下沒有找到最合適的介面，但現在想來很可能是當年聖皇罪的遠征給魔界也造成了不小的破壞。

……

在方離作為一個旁觀者在這裡看著的時候，聖皇罪等人也在衝出人間界壁壘之後開始了虛空之中的航行。

百萬裡的距離雖然並不算是多麼遙遠，可是對於這樣巨大的艦隊來說還是要小心翼翼，畢竟鉅艦的靈敏性遠遠不及一個高手，在面對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