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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他身邊的兩個女人,包括貝卡都驚訝極了,形成三種迥異的表情,一是欣喜,一是狐疑,一是心寒。

但,情勢很快就改變了。

“去幫我的妻子提行李,駱駝你來騎、轎子由她坐。”看誰先打退堂鼓。

“啊,不行啦!我從小到大都沒提過一點重物,你忍心見我纖柔的手臂折斷嗎?”她又不是女奴。

看他們三人行李堆成小山,嫌惡的蜜拉鼻子一擰,滿是千金小姐的驕奢氣。

“當然不忍,不過折斷你的手臂總比累了我的妻子好,想同行就學著分擔。”他冷酷的說道。

莫辛格不理會她氣急敗壞的喳呼聲,摟著紫黎就要坐上停放在飯店外的軟轎。

“這樣不好吧?你傷了人家的心意。”眼底微露笑意,紫黎促狹地望向一臉怨鬱的金髮美女。

“我只管你氣消了沒有?她不在我在意的範圍內。”他無所謂地將她送上轎,隨即躍坐在她身側,有如君臨天下的帝王。

她不以為然的輕哼。“先生,你有顆邪惡的心。”

“女士,好好享受你的女王旅程,腦子裡只要裝我就好,其他人請自動剔除。”他的手指在她眼前一刷。

“很難!被怨恨目光焚燒的物件不是你。”她的頭皮快著火了。

為何男人做的錯事要女人承擔?女人報復的目標永遠是女人,不是傷她的男人。

愛情之火撩原,波及無辜者。

“你就當是僱這群‘臨時演員’的代價,不是人人都有機會‘出巡領土’的。”他笑著揉平她眉間的皺摺。

“為什麼是我付?你才是罪惡根源。”紫黎不快地以眼白睨人。

“別抱怨了,女王陛下,這是男人的世界,女人註定要受限於先天的不公。”好在他有幸生做男人。

“儘管得意吧!男人,你的災難很快就會降臨。”她突然綻放一抹炫麗的笑容迷惑他,接著腳一踢——

“啊——”

紫黎發出暢快的笑聲。“阿拉的旨意,不許庸俗男女玷汙女王的威儀。”

“你……”灰頭土臉的莫辛格抹抹臉,吐掉一時不慎吸入的黃沙。

“該出發了吧!叫你的前床伴喊喊口號。”她倔傲地揚起下巴嘲笑他的狼狽。

“氣消了?”莫辛格抿緊憤怒的唇問道。

“等我拿到‘上帝的貢品’、‘女妖的歌聲’,我會告訴你心情指數多寡。”女人的尊嚴,容不得他輕賤。

“黎兒,你是壞女孩。”存心要他忐忑不安,猜不透她深藏的心意。

“拜你所賜,奧古斯都。”她的壞是被他逼出來的。

他無力的笑笑。“二十世紀羅馬帝王遭帕蜜拉的傑諾比亞女王擊敗於利雅德飯店前。”

“起程喀!亡國奴。”

她……玩上癮了呢!寵溺的笑意浮上莫辛格的嘴角,吆喝一聲令轎伕起轎,他則騎上貝卡牽來的高傲駱駝伴在轎旁。

浩浩蕩蕩的一行人開拔,訓練有素的駱駝在前面開路,轎於居中,步行的信徒尾隨在後,類似臺灣的進香團,只是交通工具不同。

低罵的蜜拉在愛慕者的幫助下上了駝背,不習慣地抱著駝峰大聲尖叫,重心不穩險象環生,幾度因手滑而差點跌下駝背。

嚇得她一干愛慕者寸步不離地護在她身側,不敢輕忽她的安危。

畢竟她的身份非同小可,一絲小折損就難向大使先生交代。

人群中,有個覆面的女人半眯蛇樣雙瞳,泛紅的眼球似在吐信,等待時機露出森白毒牙,印吻曾經傷害過她的人。

阿拉是公平的,絕不會虧待它的子民。

“莫西亞,你還不跟上前?”

女人一聽垂下臉,跟著目前是她“丈夫”的男子,走向兩人共同的道路——貪婪。

沙漠的夜晚一片沁涼,滿天的星斗大如深海珍珠,閃爍著引導迷路的旅人,無私地散發溫柔光彩,綴滿銀帶的溫床成河,流瀉在人們的感動中。

躲躲藏藏的蜜拉深夜不眠的找尋各帳棚,肩痛腰痠地挺不直,修長健美的玉腿彎成半0型,步履顯得老態蹣跚。

“該死,又搞錯了。”什麼信徒嘛!一夜搞兩、三個老婆。

又嫉又妒的她退出探入的腦袋,三、四個光裸的男女互相糾纏地躺臥在毛毯上,帳棚溢滿歡愛後的氣息,讓她下腹一陣騷動。

想她多久未曾與男人恩愛了,自從英俊、浪漫的奧國大使調回國陪他妻子待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