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意地迴避。“不用你管,欠你的兩千萬美金我會要人匯給你。”
罩了件長袍,紫黎回到原先投宿的飯店,她不認為欠了他什麼,頂多將錢還給他,兩人就此形同陌路,他做他的事,她行她的路。
莫辛格緊跟著她上樓,“不是錢的問題,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他執意要碰觸她的身體。
為了不讓他得知她此刻的異狀,紫黎忍耐著心火中燒的痛苦,說出自己的名字。“紫黎。”
即使她咬緊牙關不肯坦白,到樓下櫃檯一查,同樣無法隱形,不如干脆一點報上大名,免得他糾纏不清,發覺這要命的窘境。
在她房門即將闔起來時,他迅速的閃身一入。“紫黎,很美的名字。”人如其名,美得令他覺得充滿挑戰性
“如果……沒有事,請你離開,我要休息。”她很累,但和體內另一種痛相抗衡更累,她幾乎要支援不住了。
莫辛格邪肆的一笑,脫掉上衣。“很好,我也忙了一夜,該睡個覺。”
“不行。”她趕緊轉頭,不去看他結實有型的胸膛。
那是一種非人的折磨,在她失去自由的三天裡,為了阻止她您惠同室被囚的女奴們逃出生天,她被施打不知名的藥劑,足足昏迷了兩天餘。
直到第三天早上,她才在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中清醒,以為自己終於離開災難她。
誰知她竟遭隔離,改囚於一間四周無窗的私人寢室,以防她逃脫。拍賣會前三個小時吧!有個高壯的男人進來要脫她的衣物好清洗乾淨,以便於“出售”,她當場趁他不注意時攻其下部,並在他身上留下不少紀錄。
當她企圖逃出去的那一刻,門口守衛的四名傭兵連忙制伏她,並在開賣前為她施打一劑與先前不同的藥物。
現在她知道是什麼東西了。
難怪那個男人用猥瑣口吻嘲笑她的不馴,說她將是個見了男人就張腿的婊子。
不!以她的尊嚴是做不來乞憐的事,寧可讓藥物在體內肆虐成燼,也絕不貶低自我去遂了他的嘲弄。
“老天爺,你怎麼燙成這樣?”莫辛格架住她的下顎,手掌心穿透而來的熱度令他心驚。
“你……你走,不要……碰我就沒……沒事。”她用力咬破嘴唇,抗拒體內奔竄的慾望。
“誰說不碰你就……”他忽然噤言,瞭解是怎麼回事。“你被下了春藥。”
該死,真是卑劣,如果今夜買下她的不是自己,那她……
他是喜歡美女沒錯,但不願借藥物控制來達到目的,那是一件相當令人可恥的行為,他要的是馴服過程的快感和征服慾念。
“你快走,別來打擾我。”口好乾,她全身著了火似的想撲上他。
即使閉上眼,紫黎的腦海中仍浮現他脫掉上衣的一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