褂子穿著,雖不是什麼細緻好布料,卻是一針一線,精緻地縫出來,身上亦不免打著幾塊補丁,可也是依著樣式,配上一樣色兒的布料,看上去並不突兀落魄,倒尚顯幾分清樸素實。
再看她腳上,一雙天足是自然無疑的了,也是粗布鞋襪,可玄色鞋配上白布襪套,正是乾淨清爽之極。
正當書玉們看傻了眼,落脫了下巴之時,老九根笑嘻嘻地開口了:“皮家娘子,你家漢子呢?”
哎喲,這原來是老怪他媳婦兒呀!書玉將自己的下巴託回上去,心想,這小娘子倒是生得好個模樣,比莊裡婆姨都要強上幾分,不知那老怪又長什麼樣兒?只是光聽這名就不行,怪道人說,好白菜都叫那什麼給拱了。
酒兒劉媽媽和喜子無疑也是這樣想法,當下齊唰唰四雙眼睛,全以滿是惋惜之情的眼神,望向那小娘子。
小娘子似習以為常,見怪不怪,面上笑吟吟地回道:“他呀!還不是老樣子!上山找些睜不開眼的瞎兔子,或是跌斷了腿的野獐子唄!”
書玉們一聽這話就樂開了,不錯,懂得自嘲的人,是懂得生活藝術的人,日子過得苦些,卻能苦中做樂,書玉邊笑邊想,倒甚對自己脾氣。
老九根也笑了,又問道:“老大和老2呢?”
小娘子依舊笑容滿面:“這種天氣,老大在家能呆得住才怪!跟他爹上山了!老2跟我正在做榆錢醬呢!”
榆錢還能做醬?書玉一聽這三個字,眼裡就直放出光來了。
小娘子將這吃貨本色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