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道:“這傷口本是傷及心脈,極險的。老臣還以為……呃……幸虧這位姑娘本是練武之人,內力深厚,中劍的同時,內息本能的聚合在心脈處,起到了護衛之功,故而才能死裡逃生,醒了過來。這位姑娘真是福大命大之人啊!也多虧了十四阿哥您,替她擋了一下,阻了力道。不然,只要那劍尖再深半分,只怕,這姑娘就算醒了,今後也必會留下心絞之症。情緒過喜、過悲、波動過大,都會發作,受不得半點刺激,更不能練武,隨時都有亡去的可能……”說著,看胤禎面色變化,忙解釋道:“十四爺不必擔心!姑娘今早上既然醒了,也就沒有大礙了。只要細細調養,必然可以痊癒,恢復如初只是時間的問題。”
胤禎仍是不放心,追問道:“真的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胡太醫點頭道:“請十四爺放心,老臣已經替姑娘把過脈了,非常肯定。倒是……您這肩頭的傷……因多次綻裂開,現在有些發炎的跡象,若是再不加註意,只怕就算合了口,日後右臂運動起來會有力弱沉重之感,且陰天下雨就會痠疼難忍……”
胤禎擺了擺手,打斷了他道:“不礙的!”眼神還是定定的瞧在那塊青布上,似要用將那青布看透了才罷。
胡太醫看他如此模樣,不敢再言,只能低下頭,輕輕地嘆了口氣。
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青布終於被撤下了。縱橫向右側著頭,視線射了過來,胤禎猛然間,覺得似有一隻柔軟的小手在他心窩裡揉了兩把,受用到了極處,臉上不免緩緩地漾開了一個安心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