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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快收拾好了,正跟大家說再見,便回過頭來悄悄跟葉爸說打八筒。葉爸打麻將不精,聽了兒子的,誰知道這一張打出去,謝乾媽胡了個大滿貫,一時場面熱烈。趁著大家熱鬧,葉聞放不顯山不露水抽出身來,跟著謝鳴川和他姐姐出了院門。

謝家姐姐看見葉聞放出來,叫他回去接著玩牌,少了他這個軍師葉乾爹胡不了牌。葉聞放說:“小川把汽車當飛機開的,回來的時候我好監督他開慢點。”說罷接過謝家姐姐手裡的包,徑直拉開車門放了上去。

謝家姐姐看一眼正吊兒郎當轉著車鑰匙的謝鳴川,覺得葉聞放說得對,便招呼他倆都上車了。謝家姐姐的婆家不遠,二十分鐘的車程,轉眼間已經是回程。

回來的一路上,葉聞放等著謝鳴川說話,謝鳴川卻是吃了啞巴藥一般,眼看離家越來越近,葉聞放終於還是沉不住氣,先喊了一聲“小川”。

謝鳴川不回話,抿著嘴一個勁往前開。

見謝鳴川不回話,葉聞放便用手背去摸他的臉。

謝鳴川微微撇頭去蹭葉聞放的手背,葉聞放感覺到便笑了,這笑容還沒有完全綻開在臉上,手指頭吃痛,被謝鳴川給咬住了。緊接著車子往右邊小路一拐,隱沒在路邊小公園濃重的樹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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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酒味在唇齒間瀰漫,喝了一小杯瀘州老窖的是葉聞放。今天葉爸高興,藏了許多年的老酒終於捨得拿出來喝,雖然葉聞放不會喝酒,但他亦不願意駁老人家的面。即使只是一小杯,還是喝了聊表心意。

這時候,淡香的酒味配著纏綿的吻,反應出了讓人難以抗拒的情慾。

謝鳴川的吻來得霸道,葉聞放便處處順著他,對他予取予求。因為葉聞放知道自己虧待了謝鳴川。

首先,葉聞放本人就整整兩年沒有回來過;然後,謝鳴川春節時說要過來看葉聞放,因為某些不方便,葉聞放嚴詞拒絕了謝鳴川。為此,謝鳴川跟葉聞放堵了整個春天的氣。不打電話也不回電話。

葉聞放半夜裡想謝鳴川想得睡不著,開啟窗戶吹了半晚上北方料峭的春風,發了高燒。燒得迷糊時,抱著電話一遍又一遍的給謝鳴川打傳呼,呼了整整二十五次,謝鳴川終於回了電話。

葉聞放想跟他道歉的,可電話一接通,聽著謝鳴川著急又關切地吼出什麼事兒了,葉聞放把道歉的話嚥了下去,改口說我想你。

謝鳴川一聽這話,在電話那頭劈頭蓋臉罵了起來,說葉聞放你個瓜娃子老子要來你不讓現在打這麼多傳呼跟我說這話你這是賤你知不知道……

聽著謝鳴川罵人,葉聞放覺得渾身都輕鬆起來,鼻子不堵了,腦袋不昏了,額頭不燙了。想著謝鳴川說得對,葉聞放就是賤,明明知道是自己不對,卻仗著謝鳴川喜歡自己說不出道歉的話來,偏偏又去招惹謝鳴川,覺得讓謝鳴川罵了也就算道歉了,覺得這時候對謝鳴川千依百順也就算道歉了……

思緒飄遠了的葉聞放忽然隨著汽車椅背往下躺去,回過神來發現謝鳴川正要結束這個吻。葉聞放戀戀不捨追著輕吻了謝鳴川一回,吻得謝鳴川笑出了聲,原本脫一半的衣裳不脫了,雙手撐著身子俯視著身下的葉聞放,說:“穩重點。”

葉聞放一把拉起謝鳴川脫了一半的衣裳,三兩下脫掉,手環住他的脖子把人拉下來,深深又深深地吻上去。

被這樣吻了一回,叫人家穩重的謝鳴川自己也穩重不了了,解開葉聞放的衣褲,用膝蓋分開了他的雙腿。

“眼鏡、眼鏡,我眼鏡沒取……”葉聞放感受到謝鳴川壓了下來忽然想起個重要的事情,著急喊了出來,還伸手撐住謝鳴川不讓他繼續往下壓過來。

謝鳴川輕笑一聲,小心翼翼給他把眼鏡取下來放到置物格里,回頭來親吻一下那不中用的近視眼,親地葉聞放閉上了眼。

“葉眼鏡兒……”謝鳴川看著身下的葉聞放,調笑著輕輕喊一回,不等葉聞放有反應,就賣力進入了他的身體。

葉聞放壓抑的一聲啊了出來,雙手拼命抱緊了謝鳴川身子。雖然痛,但葉聞放心裡清楚的很,離別方知相思苦,他再也不要離開謝鳴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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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手把最後一顆鈕釦給葉聞放扣上,謝鳴川不捨得地退坐到駕駛座上,手撐在方向盤上看著他,說:“以後不許走了。”

葉聞放笑著點點頭。

謝鳴川頓時心花怒放,“我來你那兒,還是你來我那兒?”謝、葉兩家的房子並排,隔著一堵牆,他倆都住二樓的邊上,要去對方那裡,踩著牆頭翻上圍欄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