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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笑笑道:“你別往他臉上貼金了,他就是一個欠湊的主,我再給他來一個大的,讓他在裝死”。
說著呆呆抬起手,又向大金牙走來,此時田勝和田瑤走來,將呆呆拉住,我怒罵呆呆道:“你他孃的竟是胡說八道,你這是趁機洩私憤,你忘了大金牙救你的時候了…”。
呆呆一聽我的話,立即用手“叭叭”的拍著自己的腦袋瓜,罵道:“他孃的,我怎麼忘了這茬,只記吃不記打了”。
呆呆跑過來,用兩隻大手,摸著大金牙的腮幫子,不停的搖著,道:“大牙兄弟,你醒醒呀!你可別跟我這不爭氣的腦袋一般見識,都是我的不好,你就大人有大量,來我也讓你打我一下,氣消消”。
我立即將呆呆的手給開啟:“你他孃的慢點搖,你想把大金牙給搖死,他是被你打暈了”。
田瑤繼續給我們打著手電,由田勝注視著周圍的動靜,我翻過大金牙的臉一看,大臉上一道道黑青的顏色,從嘴角處分叉,直向腦門上越長越粗。
我驚道:“他中了邪毒,快拿除屍丹”,呆呆敢快從銅橋上,找出我脫下的揹包,開啟外面的防水皮囊,從藥瓶裡取出一粒丹藥挮到我手中,我讓呆呆掰開大金牙的嘴,一股口臭直燻得我一陣噁心。
我忍著惡臭,將丹藥喂入大金牙的嘴裡,又給他餵了一口水,然後將其立起,以半坐的姿態,將藥丸下到他的肚裡。
呆呆扒到大金牙胸前的地上,直嘔吐起來,嘴裡不忘罵著:“他孃的,這廝牙嘴裡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的臭,比粽子身上的味道還臭,我看他,真是他孃的生下來都沒有刷過牙的主!”
我邊扶著大金牙,將頭背過,也是吐了幾回,胃裡的食物,都吐到喉嚨眼邊了,又咽了下去,我乾嘔了四五下,也沒有吐出來,總算過了這反胃期。
我扭過頭,呆呆也吐的差不多了,剛一抬頭,大金牙張開大嘴,一股黑濃的噴洩物,從嘴裡噴洩而出,如同排山倒海般的全吐到了呆呆的臉上,頓時呆呆的頭上臉上,全是大金牙的嘔吐物,氣味比剛才大金牙嘴中的口臭,更加的惡臭還帶著腥臊味。
這下我實在堅持不了拉,我只好鬆開大金牙,跑到銅橋圍鏈處,扒著橋鏈,向水中嘔吐起來,我剛離開大金牙,他就一腦袋栽到了呆呆的頭上,兩隻手緊緊的抱住呆呆,大金牙嘴裡發出一陣喝笑聲。
田瑤脫口而出:“大牙哥,這是悲中生喜了吧!”。
我吐了個夠,轉身走了過來,呆呆將大金牙一腳踹開,嘴裡罵道:“他孃的今天咋了,蒼天啊大地啊,我是得罪了哪位神仙佛爺天使姐姐了啊,怎麼禍事都朝胖爺我身上粘,我今天是張嘴就吃個蒼蠅,磕瓜子能磕出個臭蟲來,真他媽的噁心是我了”,呆呆嘴裡邊罵,兩腳跳著到了橋沿邊,就跳入了水中。
田勝和田瑤也看的直樂,我說:“呆呆,你他孃的這是報應,剛才你下手那麼重,看來大金牙是臥心償膽,等著這一波來報應你呢!”。
大金牙吐出,身體中的毒物,清醒了過來,我又餵了他些清水,為其把了把脈象,其脈象三部脈充實有力,實脈的脈象脈搏搏動力量強,寸、關、尺三部,浮、中、沉三候均有力量,脈管寬大,證明身體身康體健並無大礙。
不過滑脈往來流利,應指圓滑,如盤走珠,這是大金牙痰溼、食積和實熱的病證,可能是他吞入毒物所致,不過將毒物吐了出來,才會出現這種病症,不足為奇,那本祖傳的《盜墓冥淩》,不但是一本風水奇書,其中還包括了一些中醫的技術,我這些中醫把脈之術,就是從書中學得。
因為盜墓,下到陵中後,由於各種原因難免會遇到緊急的病況,所以真正的倒鬥高手,不但是一個合格的風水師,也是一名中醫高手。
不過有一點我感到奇怪,大金牙怎麼會突然中毒,如果說是那壇中白漂裡的霧氣有毒,那我們四人怎麼沒有事,難道是大金牙,在與那蟒身屍怪打鬥時中了毒,而這毒不是急性的?
此時呆呆從水裡,將身體涮洗了個乾淨,將防護衣外面的衣服脫了去,又換了身行頭,說:“他孃的大金牙,我不給你一般見識,同志們都看到了啊,群眾的眼睛永遠都是雪亮的,我們這回一報還一報,誰他孃的也不欠誰的了”。
我問田勝,罈子中現在有什麼情況,田瑤打著手電,搖著頭:“並無什麼太大的變化,只不過這兩個娃娃抱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