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的岡本!”
安安的一聲大叫惹得駕駛座上的謝安泊頓時有種抓狂的衝動,豁然抬臉盯著人家交警手裡遞過來的東東,錯愕之餘喉嚨裡發出一聲倒抽氣聲,不是伸手去接而是轉身轉臉看向了車後排,面色一陣緊張地開始解釋。
“那個,那個,前一次在m市的時候買的那一盒,我沒用,一個都沒用,這一個是那天教安安認字的時候從裡面取出來的,隨手就放進錢包去了,我,我真的一個都沒用!我發誓!”
半個身子都轉過來的謝安泊抬起右手豎著指天,一陣慌里慌張地解釋,要知道他現在可是明白過來了,該解釋的時候必須馬上解釋,不然一個小小的隔閡會卡在中間越積越大,卡在心口會不舒服的!
他是真的沒用啊啊啊啊!
而且,即便他以前是有隨身戴套的習慣,但也不會是塞在錢包裡的!
謝安泊的急於解釋讓站在車門外一手拿著那東東,一臉無語加鄙夷的交警瞬間額頭冒出黑線來了。
這吖滴一看就是個慣犯,被抓了個正著還特麼的戳天發誓信誓旦旦,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交警把那東東往車後排的車窗裡一遞,不是遞給謝安泊,而是遞向了許安好,就跟抓殲在*抓了個證據一樣鄭重其事地遞給了許安好,安安要去接,可交警十分嚴肅地低聲說道:“小朋友,這東西可是證據,十分重要!”
交警把‘十分重要’四個字咬字十分的重,說著還朝臉朝著車後排拼命解釋的謝安泊看了一眼,個混蛋,看著人模狗樣的,有了女兒和老婆還敢亂來,拉回去跪搓衣板!
安安被交警叔叔這麼嚴肅的表情給怔得呆了呆,表示十分不解,啊,不就是一個岡本嘛,爸爸說那是玩具,是男人玩的玩具,當然具體怎麼個玩法她是追問了爸爸也沒說,那天追問得急了,爸爸總結的一句,其實那就是一個裝東西的氣球,至於被問及是裝什麼東西時,爸爸半天沒吱聲,最後說了一句,你想裝啥就裝啥!
不就是一個什麼都能裝的氣球嘛,成什麼證據了?
不過看爸爸那緊張解釋的樣兒,她開始狐疑了,轉臉看向媽媽。
媽媽正被交警叔叔遞過來的那啥證據給惹得臉頰一紅,媽媽臉紅起來的時候就像一團緋色的紅雲,一直延伸到了耳根邊,小耳垂都是紅撲撲的。
面對著交警叔叔遞過來的‘證據’,媽媽雖然是表情怪異還帶著幾分猶豫,但最終還是伸手接了過去,悶了半天才細弱蚊蠅地說了一聲:“謝謝!”
交警頓時像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一般再瞅了一眼還以怪異姿勢趴在駕駛座座椅上的男人,鼻子裡一陣冷哼哼。
這年頭,娶不到老婆的男人是大有人在,而有些男人啊,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總想著家裡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就他這副德性,哼哼!
打一輩子光棍最好!
謝大少沒想到自己被一個交警哼了又哼,瞅了又瞅,臨走時還哼哼了兩聲,惹得坐在車裡的男人盯著那騎著車離開的交警是一陣咬牙切齒。
給我站住,把你的排號亮出來,把你領導的名字報上來!
“媽媽,這是什麼證據啊?”安安甜美的聲音在車後排甜甜地響起,低著頭探過來想要跟媽媽一起研究一下這到底是什麼重要的證據,能讓爸爸那麼緊張,能讓交警叔叔又那麼嚴肅。
許安好還捏在手裡的,臉紅得覺得車內的氣溫都太高了,本來就被剛才那交警那異樣的目光給看得頭皮發麻了,現在女兒又那麼純潔地靠過來一臉求知慾地勢必要追問到底,她紅著臉眉頭一皺,想著他還真的教女兒認了那兩個字,安安才是個三歲的小女孩,他教什麼不好偏偏教女兒這個?
許安好就覺得女兒跟他在一起久了,心思都不再純潔了,難怪前幾天姐姐在悄聲問她,說安安在跟小橙子在一起的時候說什麼岡本說什麼男人的玩具,小橙子是不懂那些的,就去問他爸爸蕭景琛,惹得蕭景琛那天晚上還莫名其妙地問她是不是想了。
該教的不教,儘教孩子這些,他真是--
許安好一想到這些,心裡就不太舒服了,抬手將手裡捏著的東東往謝安泊身上一扔。
謝安泊沒心理準備,那東東一扔過去他沒來得及躲,直接砸臉上了!
被這玩意兒砸臉還是生平頭一次!
謝安泊一邊伸手把臉上的東東給拿下來,一邊摸著鼻子倒抽氣,還一邊瞅瞅突然朝他發了脾氣的女人,腦子一轉,頓時心情好了起來了。
哦,發脾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