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都跟他們無關一樣,戲看完了,關門,睡覺!
謝安泊扶著許安好進了屋子,唐易恆喝了不少酒,現在要去酒店也不方便,而他也沒時間送他去,便就在客廳裡挪出大沙發讓給他休息。
“媽媽,你疼不疼?”安安低聲地問在臥室裡換衣服的許安好,許安好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放在一邊,自己再把撕壞的裙子換了下來,摸著自己的腰間,想著剛才那一隻鹹豬手就摸過她的腰,頓時一陣作嘔,客廳裡還有兩個男人,現在洗澡也不方便,她只好強忍著換上了一套家居服。
安安拉著媽媽的褲腿,許安好蹲下身,安安伸手摸摸她的臉頰,“媽媽,你疼不疼?媽媽你,你別怪安安好嗎?是我打電話給他的,當時我真的,好害怕!”
她是看著媽媽被煽了耳光,媽媽不准她出來,但她卻在媽媽出門之後就偷偷地趴在客廳那邊看,當她看到媽媽被打,看著那一對夫婦胡攪蠻纏毫不講道理的時候她便撥了謝安泊的電話,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m市,安安能相信的人也只有他了!
許安好蹲下身摟著女兒,輕輕搖頭,不怪,真的,真的不怪女兒,如果今天不是謝安泊及時趕到,她都不敢想自己還要遭受到怎樣的屈辱,是他趕來相救才讓她脫險,她又怎麼會怪女兒呢?
“媽媽,為什麼壞人那麼多,好人卻那麼少?”安安伏在媽媽懷裡,想著媽媽在呼救時,那些冷眼旁觀都沒想著要幫忙的人們,事態如此炎涼,她們還能相信誰?
許安好覺得因為經歷了太多讓女兒對這世界的認知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在她這個年齡應該有著屬於這個年齡的認知,世界是美好的,世界上好人是最多的,可她所遇上的,都是欺負她們的人。
許安好不知道該怎麼勸慰女兒,告訴她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幫助過她們的人也不少,但孩子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後便有了心理陰影,再這樣發展下去,她會不會再也不會相信人了?
許安好抱抱她,正想告訴她一些道理,就聽見有人驚呼大叫的聲音響起,她一驚,這麼安靜的夜裡這樣的叫聲顯得很突兀,而且還靠得這麼近!應該,就是這一層樓的!就在附近!
她拉著女兒的手快步走進客廳,卻見客廳裡兩個男人,一個趴在大沙發上呼呼大睡,一個正坐在那邊,拿著手裡的冰袋翻來覆去,茶几上還擺著她家的醫藥箱,見到她從臥室出來,朝她招了手,“過來!”
門外過道上的叫聲是越來越大聲,還很雜亂,打砸的聲音尤其刺耳。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別砸了,啊--”
“入室打劫啊!”
“。。。。。。”
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外面鬧做了一團,讓許安好好不容易才輕鬆下來的神經又是一個緊繃。
到底是出什麼事情了?
許安好神色緊張想要走到門口去看看情況,走過沙發那邊,被謝安泊一手拉住了胳膊,謝安泊臉色還很沉冷,拉著她的手不鬆,“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
許安好搖搖頭,“我沒事的!”說著想要掙開他的手去門口,謝安泊手依然沒鬆開,輕聲道:“門外沒什麼,你的傷才是最重要的!”說著他站起來,看著站在那邊眨著大眼睛看他的安安,柔聲道:“去睡覺吧,我在這裡守著,沒人敢來了!”
謝安泊說完喊了一聲:“莎莎!”,莎士比亞從洗手間裡竄出來,跟在了安安的身邊。
安安看看他,看看媽媽,又伸手摸摸莎士比亞示好探過來的毛茸茸狗頭,這才聽話的去了自己的房間。
謝安泊拉著許安好的手將她拖到自己的身邊,“坐好!”
他的語氣是有些強勢的,不容拒絕的,許安好聽著門外的聲音,臉被謝安泊伸手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按,她猝不及防地趴在了他的大腿上,一驚,要抬頭,卻被他的手緊緊按住。
“別動!”
許安好只好不動了,側著臉,左臉臉頰上的長髮被他伸手手指小心翼翼地勾到了一邊,動作很輕地替她檢查著臉頰上的傷勢,看著浮腫起來的半邊臉頰,他在放冰袋的時候還低聲提醒,“可能有些涼!”
那雙有著修長手指的手在她的左臉頰上輕輕地划動著,怕她亂動,索性用手將她的身體往自己懷裡抱著靠緊了些,許安好正被他那手指劃過臉頰時帶來的觸電感驚得心臟直挑,被他這麼一抱一挪,靠緊時,身體猛的一陣發僵發直。
替她撫著臉頰傷勢的手指一頓,耳邊傳來了謝安泊一聲沉笑,“我一靠近你,你就緊張!”他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