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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雞脖子去哪兒了?

喬雪一大早打電話過來時,許安好正在廚房裡,看著做好的煎餃和攤雞蛋餅,榨汁機也剛榨好了一瓶橙汁,她正在考慮還要不要弄點粥,因為她不知道他喜歡吃什麼樣的早餐!

“昨天謝安泊來找過我了,問我你去哪兒了,我昨天晚上值班忙著都忘記要通知你!”

許安好洩氣地一嘆息,聽著好友的提醒伸手捂了捂額頭,“確實,晚了!”

“啊?安好怎麼了啊?什麼晚了啊?”

許安好側臉朝客廳那邊看了一眼,豎起耳朵聽著那邊的動靜,看見女兒躡手躡腳地走進來,手裡還拿著一隻垃圾桶,對著她在唇邊豎起了食指,噓-

許安好只好先把電話掛了,跟好友說抽時間再聊,電話一掛,兩母女蹲在了廚房裡,有了以下交談。

“媽媽,你別又被人給騙了啊?”安安低聲說著,把垃圾桶低過來了一些,又去櫥櫃裡取了小碗,裝了點兒水,撒上一點鹽。

“沒事,我看對方也不像是會騙人的!她穿著就不像是城裡人!”許安好輕聲說著,低頭忙活著,腳邊放著一把菜刀。

安安滿臉冒著黑線,嘀咕著,“媽,你就經常被騙啦!”誰說穿著不像城裡人的人賣的就一定是土雞?

低著頭的許安好額頭滲出了一抹暴汗,挑眉,看女兒,原來你媽我在你心裡就是這麼笨蛋的?

安安‘額’了一聲不再說話,蹲在媽媽身邊,伸手要幫忙。

“別別,待會要是它掙脫了會傷到你的手的,你站一邊去!”選安好深吸一口氣。

安安無奈,只好滿臉忐忑不安地蹲在一邊,低聲咕咕,“媽媽,你是打算要給表姨父爸爸補補身體以彌補昨天晚上你把他打了一頓的愧疚之情嗎?可,可你不會殺雞啊!”

許安好撩起衣袖,一手拎起用繩子綁著的一隻母雞,一陣搗鼓,左手拽雞,右手抓起了那把菜刀,揚起來的菜刀閃起的白光把蹲在旁邊的安安嚇得牙齒直打顫,看似手起刀落,但那架在雞脖子上的刀怎麼就跟拉鋸似地扯來扯去也不見一滴血出來。

安安哆嗦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著自己媽媽閉著眼睛一陣拉鋸,縮了縮自己的脖子,覺得這隻雞不知道上輩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成了一隻雞要死了還要被這麼一刀一刀拉鋸似地扯破喉管。

“安安,死了沒有?”蹲著的許安好睜開眼睛一陣急促地問,其實她握刀的手都在打顫了,低頭一看,雞脖子上被扯掉了一撮毛,肌膚被扯開了一道口子,只看得到鮮紅的皮肉卻不見流血。

明明這菜刀就很鋒利的,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割個脖子怎麼就這麼鈍了呢?

安安低聲戰戰兢兢地說道,“媽媽你別殺了,這雞都要痛苦死了!”沒見過有這麼殺雞的!

“可我已經殺到一半了!”許安好急得滿頭大汗,早知道就不該臨時起意在超市門口買了這隻雞,賣雞的人吹捧著是正宗土雞,營養價值高,她被說得心動買了一隻回來,找殺雞的地方沒找到,只好自己回來弄,結果-!

從小就沒殺過動物的她本以為很簡單,現在人家雞的脖子皮被割破,喉管被割到一半,冒著血沫,動脈血管卻沒割斷,在她手裡輸死掙扎。

“媽媽,有了!”安安靈機一動,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的昨天晚上的那擀麵杖遞給媽媽,“媽媽,你就拿這棍子一棍子敲死它得了,昨晚上表姨父爸爸被你一棍子砸下去那麼大的腦袋都起了個那麼大的包,這雞腦袋這麼小,保證一棍子敲死!”

許安好嘴角一陣抽,看著女兒那一臉正色的表情,額,安安,你把你表姨父爸爸的腦袋跟這隻雞的雞腦袋相提並論,這樣,好麼?

兩母女在廚房裡低聲咕噥,而廚房外,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男人一臉鬱郁地看著廚房裡的一大一小,當他聽到安安的那一段言論之後,額頭黑線直冒。

殺個雞讓只雞如此遭罪,還讓他躺著都中了槍,真是醉了!

恩,女人就是囉嗦!

謝大少大步走了進來,在蹲在的兩母女一陣倒抽氣驚呆的目光中直接將那隻雞給奪了過來,還極快地順便奪走了那把菜刀,並在兩母女震驚的目光下,將那隻可憐的雞直接往菜刀上一摁,手起刀落!

兩母女驚呆了!

安安嘴巴張得老大,以為總算能看到一個能殺雞人士的專業手法了,好好給媽媽上一課,結果--

許安好眼睛盯著菜板,又抬起來臉盯著濺了一身雞血連臉上都沾了雞血的謝總裁!

嘴角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