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啦說得眼睛都要冒甜甜圈的莎士比亞狗臉呆滯,然後,徹底面癱了!
莎士比亞接觸到唐旻看過來的那道陰氣沉沉的目光,面癱的愛犬一個激靈,趕緊狗腿地挪開了自己的屁股,露出了屁股底下那條早已被它撕得七零八落撕得慘不忍睹撕得佐佐來了都認不出是從他身上扒下來的那條,褲子!
唐旻的眼睛眯得都快成一條線了,尤其是在看到某莎豬討好似地露出來的那條褲子時。
唐旻唇角抖了起來,臉色一沉!
好,好,好個混賬東西!
躲在被子裡面挺屍的唐某人睜大著眼睛瞅啊瞅!
等啊等!
啊,老唐走了嗎?
走了嗎走了嗎?
沒走,嗷,怎麼就還沒有走呢?
”要想裹著被子被扔下十九樓的,你大可一直裹著!“
嗷--
原本還想學唐XX縮排被窩裡學挺屍的某莎豬立馬不縮了,緊菊/花,端坐!
十九樓啊!
死狗不怕開水燙也是要有條件的啊!
唐旻不慌不忙地讓跟進來的人都退出房間去,留下私人站在視窗位置,直接拉開了窗戶,嘩啦一聲響,一開窗,室外的冷風就吹了進來。
迎風而立的莎士比亞豎起了渾身的汗毛!
高空墜物,完蛋鳥!
唐易恆總算是鑽出頭來了,抬眼就衝著他老子笑,嘴巴就像抹了蜜糖一樣喊得那叫一個親熱。
”爸!“
唐旻眯起了眼睛,坐在一邊靜靜看著兒子的他唇角輕輕一抖。
我唐家是不是上輩子做了什麼缺德的事兒,這輩子才出了個這麼惹人嫌的混小子?
阿姿不提醒他還想不到那兒去,果然,知子莫若母,在看到那條褲子還有隨意堆放在門口的那堆衣服時,唐旻就恨不得一把揪起這個混蛋小子從這十九樓給扔下去!
他指著那條被撕得面目全非的褲子,眼神示意!
給我解釋!
怎麼回事?
知道兒子看佐家的人不順眼,從小就知道!
但是小時候是小時候,小時候再打打鬧鬧,也沒鬧出什麼大事,他們睜隻眼閉隻眼也就算了,可是現在好了,這麼明目張膽地逮了就揍!
揍一頓也就好了,你扒人家衣服幹嘛?
他還真是--
人家哪裡惹你了?
唐旻就是想不明白了,自己兒子的脾氣他是知道的,無非是性格乖張了一些,脾氣叛逆了些,但心地是不壞的,也就是這樣的認知讓他更加疑惑了,兒子看不順眼宿翰這是一直都有的事兒,看不順眼這麼多年也看過來了,說是要揍要揍,可這麼多年也沒見他真打過。
今晚上是怎麼回事?
回蕭家吃了一頓飯就把人家給八光了揍了!
這小子--
混蛋!
唐旻的一臉陰沉讓房間裡的空氣越發的沉悶。
某莎豬卻一個激靈,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唐大少厚顏無恥地開了口了。
”莎莎乾的!“
唐易恆說著,從被窩裡伸出來的那隻手指向了chuang邊的莎士比亞。
義正言辭地!
毫無愧色的!
言外之意!
不管我事兒!
又被推出來當了擋箭牌的莎士比亞想跳樓的心都有了!
不要攔我,我要跳樓,以示我的清白!
”你知道的,舅舅有多chong它,這狗膽子悶兒肥,咬咬人啊撕撕褲子啊衣服啊什麼就當是磨牙了,舅舅就是這麼教的啊,人家舅舅就這麼一個愛chong,它看上了人家佐佐的褲子,我沒攔住,然後,就這樣了,真的,千真萬確!“
唐旻的嘴角抖得厲害,房間裡還留著的四個唐家人有人忍不住地噗嗤一聲,低笑出聲,被唐旻瞪了一眼立馬禁音。
唐旻磨牙。
這廝左一個舅舅的,又一個舅舅的。
純粹是舅舅牌擋箭牌用習慣了!
某莎豬咧嘴掩面!
作為你舅舅的唯一的愛chong的俺!
你舅舅今天不在這兒,你連你舅舅的狗都不放過!
天啊!
”所以,爸,真的不是我乾的,人家莎莎突然喜歡上了佐佐的褲子,誰叫佐佐的褲腰帶沒拴緊一扒就掉,男人的褲腰帶何其重要,他沒拴緊管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