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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蕭景琛沉涼的聲音響起,目光落在了門口站著的唐易恆身上。
唐易恆盯著某莎豬,這廝剛才把他的咖啡給打翻了,燙了爪子,明明只燙了只爪子,只需要把那隻爪子伸進去涼快涼快就得了,偏偏這吖滴縱身直接往大水桶裡一跳。
行了,落水狗出來了!
唐易恆雙手抄在胸口,看那隻chong,剛才他聽舅舅翻譯,那隻chong說有人潑了它一身的咖啡?
唐易恆一陣低咳,斜著眼睛瞄那隻chong,你忘記了你女主子的特別交代?恩?
那邊趴在地毯上舔溼毛的莎士比亞磨牙,原來被咖啡燙著這麼痛!
皮糙肉厚的它,毛都燙掉了,皮都燙紅了,爪子也瘸了!
這要是潑在了一張臉上!
媽蛋,
這狀必須得告!
莎士比亞舔著爪子跟唐大少對視,她跟你說的,又沒跟我說!
唐易恆有時候覺得舅舅跟這隻chong實在是激/情四/射來著,瞧這心有靈犀的,讓人羨慕嫉妒恨!
“好端端的,你碰什麼咖啡?”蕭景琛看愛chong一眼,那眼神裡赤/裸/裸的三個字。
活膩了?
莎士比亞嗚咽一聲,不開腔了!
唐易恆這才輕咳著走了過來,“那個,舅舅,我聽說,景湖的海外駐派還有幾個名額?”
蕭景琛起身去休息室取了一條大毛巾直接扔給了莎士比亞。
“你要去?”蕭景琛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裡帶著幾分打量。
唐易恆嘴角一抖急忙搖頭,去,去毛線啊,他才不要去!
“我是說,你要不要讓宿翰兩口子去?”
被大毛巾蓋住的莎士比亞鑽出一個腦袋來,啊,你這拐彎抹角的,拐得也太遠了!
蕭景琛坐了下來,伸手撿起大毛巾一角給愛chong擦了擦頭部。
“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
問的什麼?
唐易恆憋了癟嘴,好吧,他本不想說,畢竟剛才顧念走之前再三叮囑不要讓舅舅知道,但她哪知道舅舅的眼睛會這麼毒呢?
畢竟,剛才打電話讓他下樓陪舅媽喝下午茶的人,是舅舅啊!
顧念去見了誰他都知道,還有什麼好瞞的!
唐易恆只好把咖啡廳裡見到的那一幕告訴了蕭景琛。
“舅舅,把那兩口子調走吧!”留著礙眼睛!
蕭景琛聽唐易恆說完,臉色微沉,可他沒有直接答覆外甥,而是問了一句,“她有沒有傷到?”
唐易恆搖頭,眼珠子轉了轉,那個,舅舅,我可以說,替舅媽擋了那杯咖啡的人,是她的前夫謝安泊麼?
還是不說了!
話說謝安泊出手可真叫快啊,不過幸好是他擋了,不然後果如何真是不敢想象!
蕭景琛舒緩著一口氣,沉眉,“你覺得我現在提出要將他們兩人外調,你外公,還有你二姨會同意麼?”
唐易恆嘆息一聲,得了,肯定一哭二鬧三上吊!
人家剛死了丈夫,還沒有站穩腳跟就要踢出去,還不跟你急?
“更何況--”蕭景琛輕聲說道。
“我也不想把宿翰調走!”
唐易恆‘額’了一聲,抬臉看舅舅。
“我有我的考慮!”蕭景琛話到此處便點到即止,問唐易恆,“佐亞文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找個時間火化掉把後事處理了!”
從一個話題突然轉到另外一個話題,唐易恆還沒有反應過來,還沒有來得及消化掉前面那句話,就被提問到佐亞文喪事的操辦。
“我媽跟我我爸能有什麼意見?一切都聽舅舅您的!”蕭家做主的人是舅舅,外公昨天晚上也說了,這事兒他不管!
至於二姨跟佐宿翰,他們能有什麼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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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最終還是從佐宿翰的車裡下來了,不過是佐宿翰調轉車頭把她送回到停車的地方才開的車門。
一坐上自己車的顧念也沒再理會停靠在路邊的那輛銀色的賓利,發動車徑直走人。
銀色賓利車內的佐宿翰看著那輛白色的寶馬車遠離了自己的視線,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握了握。
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