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加更,一萬字,麼麼噠,蓋樓蓋樓,支援蓋樓哈!】----
“唐易恆,你說什麼,我爸到底是被誰害死的?唔,放開我,你們--”
陸愷的嘶吼聲被強行打斷,三名人高馬大的唐家保鏢一擁而上,將他直接摁倒在了病chuang上,陸愷拽在手裡的針頭被奪走,臉被摁進了軟枕裡,叫罵的聲音只剩下了不甘的‘嗚嗚嗚’聲。
“既然吃硬的不吃軟的,那就綁起來伺候吧,我倒要看看你骨頭有多硬?”門口的唐易恆丟下一句便走人。
“唐易恆,我要殺了你!”陸愷像只麻袋似的被人從chuang上拖下去,摁在一把椅子上掙扎不開。
本來吸/毒就拖垮了他的身體,又因為才剛醒來不到兩天時間,他身體虛弱到無力反抗,又被唐家保鏢這麼粗/暴地對待,哪裡還有反抗的力氣?被折騰地快喘不過氣來了。
已經摺身走出病房的唐易恆轉臉,眉毛一挑,冷嗤一聲,“想要我命的人多的去了,你還排不上號!”
唐易恆邁著施施然的步伐走開,並在離開時幽幽地說著,“不聽話就給我打,打到他屈服為止!”
留下的四個唐家保鏢往門口一站,整齊地一點頭,“是,少爺!”,一轉身,四雙泛著寒意的目光盯緊了病房裡的陸愷。
那目光好似要將被摁在椅子上陸愷大卸八塊!
某個夾著桔花恨不得立馬撲倒在新主子西裝褲下以示聽話屈服的莎豬露出了同情的眼神,哦,我可憐的小陸陸,你還是聽話吧,你還是屈服吧,你要是不聽話,你要不不屈服,遲早丁丁不保啊!
白霖看著被強行從chuang上拖下來綁在椅子上的陸愷,走過去,伸手在陸愷的腦門上狠狠一敲,“小東西,你可知光憑你這一句話就能讓你在牢獄裡蹲個七年八載的,你這是恐/嚇!”
“啊--”陸愷被逼急了張開嘴要咬白霖的手,白霖收回手避開,一拍衣袖,對著身邊的醫生說了一句,“把他嘴巴給我堵上!強/行約束!”
陸愷撐大了眼睛,被縛住雙手雙腳的他腦子還沒有及時反應過來,嘴巴里就被硬塞進了一大團的毛巾,隱約還能嗅到上面消毒水的氣味。
這是剛才護士用來擦過桌子的毛巾!
陸愷赤眼圓瞪,瞪出眼眶了,額頭上青筋直冒,全身上下能動的除了脖子之外其餘部位都動憚不得,他想尖叫,他想咆哮,聚集全身的力量也掙脫不開,只能瞪大著赤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周邊的人。
“老周!”白霖叫了一聲站在一邊正在翻看記錄本的那位醫生,“把今天的藥給他注/射/進去!”
“好!”那位周姓醫生伸手把額頭的汗水抹了抹,見病人總算是被穩住了,才吩咐護士去準備針/藥。
白霖揮了揮手,讓病房裡其餘的人都先退出病房去,他則拖了根凳子坐在了陸愷的面前,看著身體雖然被縛但眼睛裡滿是不屈服不甘心的神情,想了想,低嘆一聲,開了口。
“我想讓你知道的是,如果你不配合治療,你的毒/癮戒不了,染上毒/品的最終結果誰都知道,死路一條!我可以理解你年輕氣盛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妄,但是命這東西,僅有一次!”
白霖說著停頓了一下,去觀察陸愷的神情表現,陸愷因為情緒波動氣息還很不穩,胸口劇烈起伏著,眼睛雖然還是赤紅色的,但白霖明顯感覺到了他目光的稍許凝滯。
白霖心裡稍微安心了一些。
還好,他還聽得進去話!
“你知不知道你這條命是被唐易恆救下來的?”
陸愷凝滯的目光掠過一絲震驚和不可置信,很顯然他已經記不清自己在毒癮發作時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你被注/射/了過量的高純度海/洛/因,他的人把你從出租屋裡救下來時你已經只剩下了半條命,一腳踏進了鬼門關!差點就死了!”
白霖說到這裡,心裡嘀咕了一聲,唐xx雖然言語惡毒了一些,可心腸還不算太壞,他要是想弄死你,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幹了!還有閒情逸致留著你逗你玩?
陸愷的眼睛珠子都沒動了,這個人說救他的人是唐易恆,唐易恆會救他?陸愷可不願意去相信。
還有他被注/射/了過量的高純度海/洛/因差點致命?怎麼可能?
他記得他本來是在醫院病房門口的,可突然毒癮發作,他不知道他是怎麼回到出租房的,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他完全是記不清楚了。
為什麼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