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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舒華燁驚詫地看向了蕭景琛,“出了什麼事情?”
這個訊息讓舒華燁也感到震驚!
不對,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蕭景琛眉頭深皺,“就在我剛進佐家門的那一刻!”
舒華燁沉思。
是的,當時他們剛到佐家,剛坐下不多久,匆匆趕來的菲爾伏在蕭景琛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蕭景琛當時的目光便深邃如宙。
“對方在家裡引/爆了煤氣罐!”
“自殺?”舒華燁的語氣裡滿是質疑!
“不排除這個可能,因為對方是個嗜賭如命的賭/徒,他欠了不少賭債!”
舒華燁神色一緊,看向了蕭景琛,“阿琛,你我心裡都明白,即便他要自殺也不可能能精確地挑到這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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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的顧念還平復不了自己的情緒,就在她剛才,她上樓時,樓下客廳裡,蕭景琛筆直的身影還停駐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不用轉身去看,也能想象到此時站在那邊看著自己離開的那個身影是多麼的落寞孤寂,眼神是多麼的複雜難耐!
顧念頭有些疼,她從落地窗的視窗轉身過來,坐上了搖晃藤椅,藤椅裡鋪著柔軟的白色墊子,靠背是特殊定製的圓形大枕頭,人只要往裡面裡面一坐,柔軟舒適到就不想再起來。
這椅子自從顧念住在這裡時便一直放在臥室的陽臺上,是打發閒暇時光的最佳場所。
只要她一閒下來就會坐上上面輕輕地晃啊晃,很多次她都在藤椅裡睡著,醒來時才發現自己並不是睡在椅子上面,而是自己睡在蕭景琛的身上,他抱著自己睡在椅子上,兩人就這麼相擁著在一起晃啊晃!
顧念當時就打趣地想,那天她答應成他的女朋友,在溼地公園的搖椅上,兩人坐在搖椅上搖晃著看夕陽,他問她夕陽美不美,她告訴他快落山的太陽像顆溏心蛋。
原來那一句歌詞‘留著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是件多麼讓人嚮往又美好的事情。
圓形大枕頭依然柔軟溫暖,偌大的空間能容得下兩個顧念,顧念把雙/腿都縮成一團,整個人都睡進了藤椅中,椅子在晃,她落在窗簾上的目光也隨著椅子的輕微搖晃而晃動著。
顧念不知道自己此時睜大著眼睛在看些什麼,她腦子裡一片空白,不去刻意地想任何事,用柔軟的毯子把自己蜷縮在一起的雙/腿裹緊了。
因為她感覺到冷,一股子莫名的涼讓她心生寒意。
一閉上眼,空白的腦子裡便是病房裡姑父那冰涼得早已失去了溫度的屍體;是秦歡離被鞭子抽/打得痛苦尖叫的場景;是指尖還殘留著僵硬冰冷的肌膚氣息;是地板上鮮紅的鞭笞血跡;是姑父生前的音容笑貌,是佐宿翰的那堅決一跪,是蕭景琛那深諳莫測的眼神也略帶猶豫的目光。。。。。。
真相遠比自己的想象的要殘酷,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自己不去知道!
阿琛,阿琛,你心軟了是嗎?
你可知你的心軟就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直戳進了我的心臟!
我知道,我的母親殺了他的父親,心理上始終有一種無法解脫開的虧欠,但如果你覺得放過他的妻子就是一種等同性的補償--
那麼,這公平嗎?
不公平!
顧念拉過裹住雙/腿的絨毯,將毯子往自己身上一裹,裹住自己的身體,裹住自己的臉!
搖椅依然在晃,但窩在椅子上用毯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卻渾身在顫抖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孤寂感將她猝不及防地擊倒。
那些一個個相繼離開的親人,一張張熟悉的臉龐在腦海裡閃現著。
她突然感覺到了無助!
壓抑而悲慼的哭聲在空氣裡細碎地彌散開,散落進門口久久不前的人耳中,那隻握住門把的手也隨著她的哭聲慢慢地收緊。
翠姨本是要上樓請兩人下樓用餐,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太太自從外面回來就一直待在臥室裡,不見她下樓,先生也是,上來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本以為他會在書房或是在臥室,卻不想,翠姨見到了站在臥室門外靜默不語的蕭景琛。
也不知道他